亨。密雲不雨,自我西郊。
雖然銀月逞強。但畢竟銀月身上有傷,行動不便;這家店更是銀月的地盤,所以一日三餐就都由人送到了房間之內。
銀月已經不再對薑奇桭再提及要時刻在一起行動,但也沒有去對掌櫃的主動要求安排給他另置房間。加上薑奇桭此刻也沒有什麼可做的事情,要去的地方,薑奇桭也就一整天就自主地呆在了這間房內。
因為房間內兩人,這裏也沒有人進來打擾。哪怕是有事,掌櫃的也會趁著送飯的時候帶來一些文件交給銀月。
就這樣兩人就這樣一起在這間房間裏呆了幾乎一整天。銀月好歹還有一些事務要去管,薑奇桭可是感覺就像被軟禁在了這裏。而兩人之間的對話更是早就從早上斷卻了。
銀月一副正兒八經的麵孔拿著不知道能已經看了幾十遍的文件,就是不跟薑奇桭說話。而薑奇桭卻也沒辦法輕易和擺出這樣一副正在“工作”的銀月搭話就是了。
無所事事就像是一種苦澀的**,薑奇桭甚至都感覺得到自己正在自己扼殺者自己。當然從某種角度去看,浪費生命的現在,的確就是這樣的。平時這樣的時候薑奇桭還會去花上好幾個小時去看電視,好歹還能夠說服自己這是在收集信息,但現在的薑奇桭卻連這都做不到。
最後薑奇桭隻能夠坐到了房間一角的一株觀賞植物前,不管它願不願意玩弄起了它。
“……”
“…………”
房間裏依舊寂靜……
“……”
“……………”
“………………!!”
薑奇桭轉過臉瞥了一眼銀月。銀月依舊挺立著上身坐在桌前,沒有一絲望過來的意思。不過不同片刻之前,現在薑奇桭很感激現在房間內的狀況。因為薑奇桭剛剛將房間內一株小盆栽鬆的樹枝給掰斷了。
“希望這不是什麼名貴的東西才好……”薑奇桭看著眼前的鬆,心想:“……開玩笑!!怎麼可能?怎麼看這東西都是十分名貴的好麼!!……能不能動手稍稍改一下,讓人看不出來?…………不可能!這東西本來就形成了一種極其古怪的美,現在就算把弄折了的那段給弄下來一點也沒有任何美可言了!……天,這東西能沾得上去麼?……要不要去哪裏去弄些膠水來……”
薑奇桭亂七八糟地亂想著將被折得垂下來的部分拚接到了原樣。不過那怎麼可能做到一切沒有發生過?手指一放,那段就又重新垂了下去。
“求求你,想想辦法恢複原狀吧……聽說有些植物也能自愈不是麼?就請您自愈到原本的樣子吧……”薑奇桭用手指捏著拚接起來的斷處閉上眼睛做著根本不可能的祈禱。
“……看來隻能跟銀月說了……希望她不會因為這棵樹就又動要殺了我的念頭才好……不過賠,我也賠不起啊……”
薑奇桭想到這裏放棄了一切睜開了眼睛準備轉身卻發現斷枝竟然沒有下垂。
“?!”
薑奇桭湊到前麵仔細觀察,竟發現那斷處自己手指剛剛捏著的地方竟然真的愈合了。那樣子十分古怪。上下因為外力而斷開的部分還能清晰可辨,但手指捏著的兩側卻詭異地完好如初。
“銀月!銀月!!”
“幹嘛?!”銀月沒好氣地回應。
“跟我講講治愈係魔法!快!”
“……”銀月瞥了一眼薑奇桭,重新將視線轉向手中的文件。
“求你了,好麼?”
“……”銀月無奈地歎了口氣,用冰冷的口氣說:“治愈係魔法是魔法中最為困難的魔法,不過卻是法術中最為簡單的。那是因為它需要生命力。魔界充斥著的是魔力,雖然我們的身體可以自身將周圍環境中的魔力轉換成生命延續中需要的生命力,但那一般都是在無意識中將大量的魔力轉化成了一點點可以維以續命的生命力而已。很少有人能夠憑自己的意識來將自己的魔力轉化為生命力不說;因為魔力轉換的時候效能不高,極少數能夠使用治愈係魔法的魔法師們都是擁有著極其強大魔力儲備的貴族。就算是這樣,他們能夠做到的也就隻是能夠治愈一些並不嚴重的傷口,像神族人人擁有的那樣近乎起死回生的事情是做不到的。好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