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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Rookie。”星崖突然間說,“調度切換這些電腦的顯示圖像應該會吧?”
“大概,”我說,“一般看過一次的東西我基本上都能學會。”
“我要的是肯定的答案。”星崖語氣裏沒有任何玩笑的成分。
“我想這就是我會的意思。”
“好,你要做的就是讓紗音和彌夜一直保持在主畫麵裏頭,然後讓副鏡頭要保持在她們離開或即將到達的鏡頭中,明白嗎?這很簡單吧。”
這本該是星崖的工作,於是我問:“那你幹什麼?”
“做我該做的事情。”
星崖說完,在桌子其中一部分整理出來。從背包裏拿出一把牙簽,隨機將其在桌上一撒,再煞有介事地將其排列成一個陣列的模樣。就形狀而言,我百思不得其解,隻是我多少可以猜到這跟星崖所謂的裔能有著必然的聯係。
沒用多久的時間,紗音和彌夜就被帶到一個很破舊的水手室一樣的地方。裏頭相當髒亂,從牆壁到牆角那些被棄置的繩索和船錨,一切的地方無不被時光摧殘得隻剩下斑斑鏽跡。就連燈光也十分微弱,似乎它的作用僅僅在於把自己純粹當成一個在那樣的環境極不情願存在的擺設一般。
“好了,現在要怎麼玩?你們是不是要一邊跳鋼管舞,一邊把衣服給脫了?”
南霸用槍指著站在燈光下的紗音兩人說。不愧是南洋第一的通緝犯,光是身邊就時刻有著七八個保鏢隨行護衛。他們每個人都是凶神惡煞地將兩個看上去的弱質女流給包圍在中間,清一色的等待享受好戲那樣做出一臉醜惡以及下流得差點沒把口水給滴下來的表情。
“在那之前,我們還是先做正事吧。”紗音浮起一絲微笑,“其它的事,稍後再做也不晚。”
“我以為我們要做的就是正經事。”南霸說著用眼睛示意了一下他的下屬們,引得周圍一片大笑。
“弗雷德是你殺的吧?在他身上發現的那些化學物質到底是什麼?”紗音故意做出一個神秘的表情,“該不會是某種基因工程的試驗液體吧?”
南霸的眼中閃過一道陰光:“果然是國際刑警,跟那個死耗子是一路貨色。你以為你亮出身份就會沒事了嗎?”
“兩點,”紗音亮出兩根指頭,“我從來不認為國際刑警的頭銜是免死金牌,事實上弗雷德就是最好的一個例子。第二,我們不是國際刑警。”
“那你們是什麼?誤上賊船的梵蒂岡修女?”哄笑聲再次將四周的沉寂炸散。
沉默已久的彌夜終於開口說話,看來也她並非一味的沉默寡言:“趁我們好聲好氣說的時候,還是快點說得好,吃了苦頭再說就沒意思了。沒麵子,而且非同一般的痛苦。”
周圍頓時安靜了下來,在場的男人們相互望了一陣,這下爆發的哄笑聲非同尋常。其中一個肉滿肥腸的光頭男笑得差點把他下巴上的贅肉給弄掉下來。顯然,被彌夜這麼容易給嚇倒的話。這些人混跡黑道多年的諢號估計就會變成別的黑道幫派口中的笑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