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地上的那些屍體也是用這種方法如法炮製的。這哪裏是什麼對戰?完全就是一麵倒的屠殺。這頓時讓我對黑鷹小隊的事件完全釋疑了。這樣的手法,就算擁有世界上最強素質和裝備的部隊又能如何?這根本不是在同一個級數上的戰鬥。
“果然是佛地拉爾悲劇中留下來的人,”紗音淡淡地說,“這樣一來一切都說得通了。”
“佛地拉爾的悲劇?”我疑問。
“這個待會兒有空再解釋吧,現在我們必須把他們救下來,至少得救下茱莉亞。”紗音平靜地下令。
“可是boss,有這個必要嗎?”星崖提出疑問,“且不說這不屬於我們業務範疇的事情。我們該做的已經做完了,他們的酬勞也已經彙了進來。有必要冒這麼大的風險做這種力所難逮的人道主義援助嗎?根據我們的計劃,彌夜現在這個時間根本無法增援我們。以我們現在這個陣容,我認為貿然出手是不智之舉。”
“我知道,但是我們有不得不援手的理由。你想啊,如果他們都在這裏死了。那麼在NAIA的立場上,誰最可疑?”
“這還用說,當然是逃走的犯人咯。”星崖不假思索地說。
紗音輕輕地搖了搖頭。我從這提示中立刻悟到了一點。
“除了逃走的人以外,最後接觸的人也不可避免地被圈在調查的範圍中。更何況我們現在的身份是茱莉亞的線人。不要說是NAIA了,就算是隨便哪個鄉村的警局,也會把我們作為調查的切入口。”我說。
紗音這才點頭:“茱莉亞跟我純屬私交。但她不知道我們的真正身份,隻認為我是他們口中的那個‘D’。如果她死了,NAIA調查起來,會成為把我們暴露出來的最大威脅。再怎麼說,對方可是掌握世界上情報最多的組織。這個險不是我們能夠冒得起的。”
“再說了,”紗音轉過身來,對我抱以期許的目光,“我們不是還有小牧嗎?剛才他想要救我的那一瞬間大家可是看的清清楚楚,那身法可不是蓋的。”
“可是他還沒辦法自如地運用不是嗎?這太冒險了。”星崖著急道。
紗音以鄭重其事的眼神盯著我:“小牧,現在由你來告訴我。我們應不應該相信你呢?這件事的後果,想必以你的判斷不難推斷出來。這件事隻有成功的份,否則我們也會暴露在那種攻擊之下。”
我迎上那目光,但很快敗下陣來,說到底星崖的話才是大實話。我對自己的能力實在沒有什麼必然的信心。更何況剛才那二人組殺人的方式已經在某種程度上震懾到我了。我的心底早已生出恐懼之意。試問這樣的我又如何能夠攏聚起足堪一戰的力量?
我正想將這想法表達出來,不曾想的,紗音她便毫無預兆地將那誘人的蜜嘴貼在我那幹燥的厚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