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文晴聞言,揮出去的手硬是在半空頓了頓停下來,他大喝一聲:“來得好。”
許文晴與任天濤對視一眼,兩人架起任天慈就往趕來的保安人員跑去,邊跑邊喊:“你們快埋伏好,我們把他引到你們那去。”
楚新已經失去意識,自不會理解許文晴的話,他狂嘯著,緊追在三人後麵。
跑進保安隊員的埋伏圈裏,許文晴就看到幾個保安隊員站在商鋪屋頂,與隊員打了眼色後,三人站住不跑,等狂撲而來楚新一撲進埋伏圈裏,三人向後一退,喊道:“趁現在。”
屋頂上的保安隊員立刻張網跳了下來,剛好把楚新罩住。接著幾人轉起圈來,把楚新給網個結結實實。楚新掙紮了幾下,雖然口中還在怪叫著,不過已是動彈不得。見終於把楚新給製服了,眾人不由鬆了口氣,心中對楚新一陣狂罵:“真是蠢材,今晚都給你這家夥給攪渾了。”
許文晴走到還在怪叫著的楚新麵前,把他身子翻轉過去,再也不客氣,一手刀砍了下去,楚新“咯”的一聲,徹底安靜下來。他看了眾人一眼,經楚新這麼一鬧,眾人傷的傷,累得累,這樣子怕是不能繼續調查下去,算了算時間,也快天亮了。許文晴說道:“把隊長架起來,我們先回去“水仙樓””
眾人這時確實也是累壞了,一直以為隻有一個紅衣裙作怪,沒想到接連出現意外,把眾人忙得團團轉。特別是楚新,跟隨他的那四個保安隊員個個受了傷,最慘的一個鼻子都快被咬掉了。聽到許文晴的命令,眾人架起楚新,朝“水仙樓”走去。
這一夜折騰,到頭來還是一無所獲。任天濤扶著任天慈,來到許文晴身前,說道:“師叔,我們就這麼算了?我在自己負責的地方也看到那紅衣裙,那根本不是什麼鬼魂。”
“什麼?你也遇到了?”
“沒錯,可惜最後被他跑了。”
許文晴沉思一會,說:“背後指使人看來不簡單,我們先回去吧,這事有從長計議。”
任天濤還想說什麼,卻被任天慈阻止道:“哥,我們回去吧,你看你的鼻子還在流血呢。”
任天濤聞言用手一摸,果然鼻子還在緩緩往下流出鮮血。他忙仰起頭,說道:“我們走吧。”
看著這兄妹兩離去的背影,許文晴回頭往綠葉莊的方向望去,心想:“不知農馬那小子事情進行得怎樣了?”
想著,他晃了晃腦袋,跟著向“水仙樓”走去。
綠葉莊這邊,農馬背著張小露回來,趴在農馬背上的張小露神情怪異,一時驚恐,一時悲傷,以她的性格,會出現這種神情,想必昨夜一定是見到了讓她十分震驚的事。
反觀農馬,他顯得很是沉默,一臉疲倦,兩眼空洞無神。把張小露背到房裏放下後,農馬欲退出房裏,手卻被張小露抓住。張小露猛地把農馬的頭埋進自己的懷裏,說道:“師弟,想哭就哭吧。”
農馬一聽,突然放聲大哭起來,他的哭聲裏充滿著痛苦與無奈。張小露憂傷的看著他,淚水也忍不住得掉落下來。昨夜的事,對於農馬也好,對於張小露或柳雪涵也罷,絕對是個不小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