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清帶著母親已經如林百米,一路上都留下了箭頭作為記號,寧君燕不理解,正要開口想問,梅清卻搶先道:“老媽,給我一根頭發。”
“要頭發做什麼?”寧君燕奇怪道。
“您給我一根,您的頭發長,我有用的。”
“你的頭發不是也長麼?”寧君燕雖然話如此說,但是也拔下了自己的一根頭發遞給了兒子。
梅清歡喜的結果頭發,取出一塊“紙團。”爬上了樹枝開始做一些惡毒的陷阱了,一邊嘟囔道:“第一,身體發膚受之父母,我斷一根就是不孝,您要不在這兒,也就罷了,您在這兒,我可不敢。第二,您的頭發齊腰,我的頭發才到肩膀,沒什麼作用。第三,用您的頭發炸死一片敵人,我們娘倆就是並肩作戰了。”
寧君燕一邊聽著,一邊看著梅清的作為,他先用一根草繩將那“紙團”的繩子綁住,然後吊在了樹枝上,靠近樹枝的那頭,將一個木棍彎折,然後用繩子係上了兩頭,就像是一把弓,而在下麵的大約一人高的地方將頭發綁好,之前梅清都是在大大咧咧的布置著,可是在連接頭發的時候,越發的小心翼翼,頭發易斷,梅清卻很快的找到了頭發的臨界點,和那根樹枝的彈力平衡相對。
最後,梅清取出一把匕首,刮開了樹皮,刻下“梅武穆士兵乃酒囊飯袋”幾個字,就離開了這個地方。
很快,那些士兵們就灰頭土臉的看到這幾個字,自從入林以來,他們可謂是步步為營,可是就在入林口被炸了幾次,幾百米順著腳印追來,一點危險也沒有,知道看到這幾個字。
而這些梅武穆的戰士早就被梅清氣炸肺了,看到這幾個字之後,怒道:“梅清,你個無恥鼠輩,有種的出來真刀真槍的幹啊?!”說著,這個將軍拿出長矛,狠狠的刺在了這幾個字上。
梅清早就猜到會是這麼個結果,才在樹上設置了這麼一道機關。那人長矛一刺,樹身震蕩,本就是千鈞一發的臨界點,頭發頓時崩斷,而上麵的那根彎曲的樹枝草繩崩開,瞬間把那紙團的線拔了出去。
那名將士傻傻的看著從樹上掉下的那個紙團,雙目充滿了恐懼,吼道:“梅清,梅清……”可是怒吼聲到了現在便已經啞然而止,因為那紙團的爆炸聲蓋住了他的聲音。
眼看著這名將士瞬間被炸成了粉末,他身邊的戰士都驚慌道:“快離開這兒。”
但是他們每逃竄一個地方,都會響起一陣爆炸的聲音,“轟……轟……”
炸的這幫梅武穆的戰士一片片鬼哭狼嚎啊。
後續部隊上來之後,他們是真的害怕了,看著這深邃的叢林,咽了一口唾沫,紛紛想到,難怪主帥梅武穆要殺了他,真是一個可怕的人,看看身後,梅清已經玄功盡失了,還在背了一個負擔的情況下,殺了他的上萬戰士,這樣的人,除了“可怕”,還有什麼可以詞能形容他?
但是就在他們立在這裏生氣害怕的時候,突然一陣陣的箭羽聲從遠處傳來。
這名將士有些驚慌的抬起頭,頓時看到了百米之外的梅清。
梅清這個時候身上披掛了一堆樹枝樹葉,朝著這些戰士們喊道:“哈哈,梅武穆就練出了你們這幫雜魚啊,我告訴你,就你們這點本事,別說我玄功盡失,就算我斷了雙腿,你們也抓不住我。”
這時候那些戰士們可真的又驚又怒,驚的是,沒想到這梅清還敢出現在自己的麵前,怒的是,他竟然這樣侮辱自己,那名將士當即怒道:“將士們,今天不抓住這梅清,我們就不走了,追啊。”
可是這些軍士們早就都沒有了士氣,這明顯的就是梅清的請君入甕之計麼,要是往前一步,說不定就被炸死了。
看著這些人不敢追上來,梅清用極快的速度在身邊的樹枝上刻下了“二貨”兩個字,然後驕傲道:“老媽,您信不信,他們絕對不敢靠近這棵樹。”
寧君燕有些發愣。
隨後梅清又留下了一個箭頭,朝著箭頭指向的方向急速移動去。
許久,這幫人才步步為營的走了上來,那名將軍也是上過戰場之人,看到這個箭頭之後,心中猛然感到了一陣殺氣,驚道:“快撤,我們上當了。”
但是他們已經來不及了,因為梅清根本就沒有走遠,他從地麵上躍起,手中弓箭滿月,“嗡嗡”的射出了一支支的箭羽,而這箭羽之上都綁著那紙團,“轟轟”聲不斷,煙塵彌漫。伴隨著慘叫聲,好不令人聞而生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