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邪教教主風無言(1 / 2)

這人端的是一個妖孽,怎麼都擺脫不了妖孽的說法了,這下可好,壞了賭場的規矩,自然免不了一場惡戰,這是戲本子裏寫的。思琴躲到雲裳的身後,冷無月笑著極為妖孽。

雲裳很是隨意的玩著折扇,這事自然賴不到她身上,因為骰子是被冷無月弄碎的,自然要賠也是找冷無月。隻看那美人隻是一瞬間的錯愕,然後把金條全部給推了過來,這和戲文一點都不搭調,果真是故事純屬虛構,雲裳在心裏對那美人又加了幾分。

至少輸得起,有一副傲骨,這美人非同一般。在這說著冷無月贏了銀子,也未曾繼續停留,隻是收了這些金條,就要離去,而這個二公子也沒有阻攔,這個賭坊倒真是大氣。

雲裳一行人出了無雙賭坊,冷無月提著一大包袱金條,而王思琴則左看右看,不知道在看什麼。偶爾拉著雲裳的衣角,躲在雲裳後麵,時而又跑到前麵,忽左忽右,讓人琢磨不透。

“思琴,你在看什麼?”雲裳淺笑著問道。

“雲姐姐,會不會有殺手追殺我們啊?”思琴看了看四周,咬著耳朵對雲裳說道,在那邊拎著包袱的冷無月看了看她,懶得搭理她。手上的包袱真沉,若是有人來幫忙,自然是最好不過。

可是看了那二人,還是算了,那人不是一般的麻煩。雲裳隻是玩著一把折扇,戲謔的看著冷無月,好似那個付紅衣對無月動了心,這事自然是好事,她也挺欣賞付紅衣的。

“怎麼會沒人來搶劫呢?”走到門口,王思琴極為抱怨的說著,心裏有些失落,若是雲姐姐在前麵迎敵,自己這一弱女子,無月自然會過來保護她。這一路太過順利,反而讓王思琴極為不悅,雲裳倒很是開心,有了銀子,就開始玩了。

隻是此玩非彼玩,這些金條,足夠讓她在這掀起一番風浪來。其實她隻需要在這買座房子就可以了,總不至於一直住在這裏。因為這裏住不慣,雲裳經常失眠,所以幹脆去買房子便好。

冷無月在心裏暗歎,好在這次出來帶來的金銀較多,否則真的不夠用。金陵城內之前是皇城,自然是高官極多,現在成了一個封地,所以在這買房子倒不至於貴的離譜,反正是很快,無月就買到了房子。

無月的房子是一個不太大的房間,事事非非也被送了過來,醫仙和茶農也過來,算是搬家了。搬家第二日,這座民宅就迎來了一個客人,付紅衣。付紅衣空手上門,說了聲好難看的院子,然後就花錢請了一幫人前來為他們裝修,然後毫不客氣的搬過來住,這一院子人倒是熱鬧非凡。

雲裳自然知道她的用意,所以隻是笑了笑沒有說話,思琴自然不同意,女人之間直覺還是很強的。付紅衣搬進來之後,就是跟思琴吵架,準確來說,是思琴不願意讓她搬進來,可惜人家花了銀子裝潢的。所以二人為了這個居住權的問題就吵了起來,以至於思琴摔了好幾個碗。

後來無月實在是受不了了,這雲裳看上的碗都比較貴,總不能給她一個瓷碗讓她摔,後來幹脆大家都換了木碗,怎麼摔也不會破。比較節約資金,另外這些木碗也不便宜,這一整套下來也花不少銀子。好在可以長久使用,但是這裏也迎來了一個不速之客,無雙賭坊的老板。

無雙賭坊的老板是來看自己的下屬來,雲裳的嘴角冷冷勾起,這一家子人真是夠可以的,亂成這樣也行。吳二公子隻是來送禮的,祝福喬遷之喜。大家隻是客氣的把他請了進來,客氣的請了出去。僅此而已在,隻是雲裳感覺這鄰居有些奇怪,整日比較安靜。

對於這個,雲裳懶得去追究,因為鄰居麼,總不能去刨根究底,人家也是一家子人,怎麼舍得打擾。所以雲裳隻是坐在葡萄架下,吃葡萄,在著就是坐在涼亭上等著無月做芙蓉糕,煮綠豆粥,日子過得甚是自在。

隻是日子過的自在倒是一件事,另外一邊掐的你死我活又是一回事。雲裳手裏拿著剛飛來的鴿子,為了避免讓無月拿去做烤乳鴿,所以甚是利落的解下上麵的紙條,就放飛了去。

“師傅來信,說最近一直丟小姑娘,懷疑和邪教有關。”雲裳笑著說道,順手拿了一塊芙蓉糕,蓮花初放,果真好吃,毫不客氣的吃了幾塊,接著說道:“師傅還說,若是閑的慌,可以去看看,但是要保證不要讓他和閻王搶我們就好。”

“唔,好吃的話,我在去拿,廚房還有。”無月也拿了一塊糕點來,笑著說道。雲裳看著四周無人,心裏有些不對勁。

“你確定廚房還有?”雲裳趕忙把最後幾塊糕給拿在手裏,笑著說道:“你確定思琴,還有事事非非不去吃麼?”

“該死。”無月有些頭疼的揉了揉眉心,坐在涼亭之上,雲裳手裏拿著白玉折扇,吃完了糕點,執扇敲桌,準備看好戲。而無月則提氣,在空中踢了幾個虛踢,就沒了蹤跡。雲裳很是淡定的吃完手中的芙蓉糕,然後拿著桌子上擱置的錦帕擦幹淨手,看著那邊走過來的付紅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