蜻蜓眼玻璃珠,春秋玻璃器。出土於山西省太原市金勝村,現藏於山西省考古研究所。此器長2.2厘米,直徑1.2厘米,重8克。球形,兩端略平,中有圓孔。淺藍底,鑲嵌24個白邊深藍圓點,酷似蜻蜓眼。製作精美,供串珠用。
蜻蜓眼玻璃珠串,戰國玻璃器,現藏於台灣省國立曆史博物館。以蜻蜓眼式玻璃珠構成,圓球形的珠上飾有形似蜻蜓眼的圓形物,其上加有藍、黃、白相間的圓圈紋。蜻蜓眼式玻璃珠之間連有小白點或藍點組成的菱形紋。蜻蜓眼式玻璃珠與地中海地區和西亞出土的玻璃珠十分類似,但中國的蜻蜓眼式玻璃珠之間有小白點連成的菱形紋,風格與西方不同。
柿蒂紋穀紋玻璃劍首,戰國玻璃器。1953年於湖南省長沙市東塘11號墓出土,現藏於湖南省博物館。米黃色,圓形,略呈喇叭狀。直徑4.5厘米,厚0.5厘米。背麵中央有一小柱,長0.4厘米,徑0.9厘米。正麵光亮,器表中心有一小圓點,外有兩道陽線弦紋,其外有四朵雲紋組成的柿蒂狀紋飾,在一周較粗弦紋外是三圈穀紋,穀紋外還有一周細弦紋。
蜻蜓眼玻璃珠,戰國玻璃器。1981年於湖南省益陽市出土,現藏於益陽市博物館。外徑2.3厘米,內徑0.8厘米。珠中間有穿孔,珠兩端繞孔一圈飾藍色絞索紋,珠體底色為黃色。主紋為大小相同的藍黃色蜻蜓眼紋。中間是三個大的蜻蜓眼紋,黃色的大圓圈內有七個藍黃相間的小圓圈,似梅花紋。圍繞著大蜻蜓眼有四個梅花紋狀的小蜻蜓眼紋和四個黃藍相間的雙圈蜻蜓眼紋,兩者相互間隔。黃藍相間,色彩鮮豔。
戰國玻璃珠,1978年於湖北省隨縣擂鼓墩曾侯乙墓出土,現藏於湖北省博物館。最大徑2.5厘米。其中一串由七粒單色玻璃珠穿成,珠呈圓形,紫褐色,表麵光潔,器形規整。另一串珠子裝飾精美,為典型的蜻蜓眼玻璃珠,多呈大小不等的扁圓體,以淺藍色或綠色為基色,表麵飾以數個白色、淺藍色的同心套環,其中心部位略高於四周,呈凸起狀。此串玻璃珠以纏絲法製胎,再分別蘸取白料和淺藍色料,呈環狀點於珠胎之上,在兩者均未完全凝結時黏結而成。這些玻璃珠色澤豔麗,造型規整,體現了較高的工藝水平,堪稱戰國時期玻璃珠的代表作。
鵝鈕玻璃印,戰國玻璃器。這是一對鵝形印章,一雄一雌,雄鵝印高8.5厘米,雌鵝印高7.6厘米。翅膀用三條彎曲的凹線紋表示,頸部以下裝飾月牙紋。雄鵝印文刻的是“金得”,雌鵝刻的是“大吉”。
平板玻璃牌飾,漢代玻璃器。1983年於南越王墓出土,現藏於南越王博物館。長10厘米,寬5厘米。長方形,在穗狀紋飾鍍金銅框內嵌一塊淺藍色透明平板玻璃。玻璃底部襯麻布,嵌入薄木板,再覆一塊鐵蓋,蓋板當中有兩個半環鈕。玻璃光潔,透亮,氣泡少,厚薄一致。玻璃屬鉛鋇玻璃,其中鉛和鋇的含量分別高達33%和12%,屬中國古玻璃係統。平板玻璃在漢墓中屬首次發現。過去,人們認為中國平板玻璃出現較晚,而這一發現對研究中國古代玻璃製造業有重要意義。
綠色玻璃杯,漢代玻璃器。1955年於廣西省貴縣汽車路5號墓出土,現藏於廣西壯族自治區博物館。高3.5厘米,口徑12.5厘米,厚0.4厘米。壓模成型,半透明,外腹飾以漢代常見的弦紋,與河北省滿城發現的西漢玻璃盤相似。
西漢琉璃矛,長沙沙湖橋出土,現藏於湖南省博物館。長18.8厘米,刃寬2.2厘米,柄長9.8厘米。通體由綠色半透明玻璃製成,刃鋒利,矛脊兩側有槽,矛柄呈圓柱形,柄中部凸起呈圓球形。出土的玻璃矛僅此一件,是研究西漢時期玻璃製造以及我國玻璃史的重要實物資料。
弦紋圓底玻璃杯,漢代玻璃器。廣西省合浦縣風門嶺東漢墓出土。口徑9.2厘米,圓口,圓底,腹部中間部位飾凸弦紋三周,內底中心向上隆起。通體呈湖藍色,半透明。器形規矩,色澤勻淨,是漢代玻璃製品中的精品。此器受外國玻璃器形製及燒造技術影響,以鉀為主要助熔劑,形成一種我國自產的玻璃,即所謂“南海玻璃”。此器既受到羅馬玻璃的影響,又有我國工匠的創新,甚為難得,極有科研價值。
鴨形玻璃注,北燕玻璃器。1965年9月於遼寧省北票西官營子北燕馮素弗墓出土,現藏於遼寧省博物館。長20.5厘米,腹徑5.2厘米。淡綠色玻璃,光亮,半透明。體橫長,鴨形,口為大張鴨嘴狀,長頸,鼓腹,細長尾。成型後,采用粘貼法,用玻璃液引出細長條,迅速粘貼於器表作為裝飾。頭部飾一周鋸齒紋帶,象征鴨頭的花羽;以玻璃條粘出一對雛鴨式的三角形翅膀;腹下兩側各粘一段波狀的折線紋以擬雙足;腹底貼一平正的餅狀圓玻璃。此器造型生動別致,重心在前,當腹部充水至一半時,因後身加重,才能放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