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黑色的塔,狂怒的雷,絕望的鬼。(2 / 3)

“喲,這不是那個叫克維拉的吸血鬼嗎,怎麼身上有股讓你們吸血鬼飽腹的血腥味呢,你覺得這種肮髒的血腥很優雅對嗎?你們好像總是喜歡故作優雅對吧?吸血鬼克維拉?來自英國倫敦的血族,剛剛去醫院偷冷凍血包了吧?”

一個帶著優雅的白色手套,穿著筆直的白色西服,帶著黑色領結,胸前的筆袋上塞著白色手帕,手中拿著一個不知道從哪裏撿回來或是從哪個古董店偷回來年代古老的懷表讓我惡心的黑發俊秀男人向我走走了我過來,雖然他的衣著很好但是他的人很讓我惡心,所以他的衣著也讓我惡心了。

這個人嘴舌不幹淨的見習巫者叫做希安,他的老爸是黑塔管理層的某部門部長,他的世界裏隻有對女孩虛偽的紳士風度和同性的各種貶低,如果我沒有出現在他的視野裏,他永遠可能就隻有調戲女孩和手拿著文明棍背地裏幹著各種不文明甚至是惡心的事,因為我是血族黑塔對我上次把他直接揍成腰骨骨裂也隻是裝聾作啞般的敷衍過去,不過如果我威脅到了黑塔的安全,黑塔還是會把我處死的。

我懶得理他,繼續向前走去。

“這麼沉默幹嘛呢?剛剛偷的血包是豬血還是狗的血呢?”

他輕佻的笑著,右手的文明棍杵在地麵上,看來這家夥又新學了幾個巫術想和我打一架,好讓我在女孩麵前被他打敗,增加他的威風。他笑起來真夠惡心的,像是一個長著狗頭的人齜牙咧嘴的在笑,右眼的攜帶式單鏡片放射著亮瞎眾人雙眼的光芒。

他上輩子是沙包嗎?那麼欠打!

“我不會去偷有著你的血的血包,用你的話來說就是:‘太******惡心了’對吧?承接你上一個問題,你是身體裏是前者的血還是後者呢?不過無論前後者,我都是不會去欣賞你的血的,因為‘太******惡心了’。”

我笑了笑回頭對著他說,我不惹事,但我也不怕事,隻要你不怕再被我打成腰骨碎裂,我就可以和你打,你對我動一下手指我就弄死你哦?

我親切的笑容應該很真誠,笑容裏夾雜著一種“不相信就弄死你的”表情。

“你,剛剛從聖劍聯盟的圍攻下撿回一條命的雜種!當我看到你落魄時,別怪我落井下石!雜種!”

我一邊聽著犬吠,一邊走向報到處,每一個受到襲擊的巫師都要到這裏報道,接受誠實之眼的檢查,以免聖劍的決刃·操控者在操控你之後抹除你的記憶,把災難帶回給三塔。

我走到一位白袍巫師的麵前,他右手浮動著一顆有些詭異的機械眼球,那就是誠實之眼。

“來吧,孩子讓我看看你所看到的。”

白袍巫師用食指輕輕碰了一下誠實之眼,藍色的波瀾迅速在機械表麵擴散開來,誠實之眼內部傳出各種齒輪快速運轉的聲音,像是時鍾在發條的催動下繞著時間軸走。它像個幽靈般飛到我的眼瞳前方,我在懷疑自己是不是在與猛虎的眼睛在對視,讓我有些莫名的發寒。

“把榮耀之一——誠實,分享給你。”

白袍巫師念動咒語,幾道藍色的光流從他身上被剝離出來灌入誠實之眼中,幽藍色的光圈環繞點綴著誠實之眼,一道刺眼的藍色巫息從眼瞳深處刺出,直接進入我的腦海之中,肆無忌憚的翻閱著我的記憶,該死,我剛剛見過咒巫!現在我的記憶被他讀取了,那是不是——黑塔就把我和咒巫當成同一夥人了?

“呃啊——!”

我頭疼欲裂,腦中被那道光刺所衍生的藍色光海所席卷,眼前的那顆該死的誠實之眼看得我心慌!

那老頭臉色愈來愈差,最後誠實之眼收回,他立刻拉下警鍾,沉重的鍾聲傳蕩在各個樓層之間——這是一級戒備!

不到半分鍾,巫術巫師士兵拿著法杖和利刃整齊的排列在我的麵前,希安在我身後陰險的笑著,大笑道:“報應說來就來啊!”

各種法杖指著我,把我圍住,幾分鍾後,三個黑塔高層長老和希安的部長父親站到我的麵前聽完白袍巫師的報告後帶著權威的大聲對所有人說:“這是一個被咒巫所陷害的孩子,他受到了咒巫的蠱惑,接受了咒巫的禮物,那麼,他和咒巫無異!他將施以雷刑,克維拉!可憐你年紀輕輕,就落得如此下場,我們會為你做好迎接雷電與拂曉的準備的。走!“

我在眾目睽睽之下,被粗大的鎖鏈鎖住我全身,希安申請要見我最後一麵,請求看著我這位老友死,然後就在我身邊一直笑著陪我同行,這一層的所有巫師都露出“他怎麼可能是咒巫”的表情,希安在我身邊嘮嘮叨叨囉裏吧嗦的講個不停,方正就一直在笑,我帶著沉重的步伐走向塔頂,讓他們在塔頂放下引雷法杖,然後集合著各種巫師的力量一齊召出狂雷轟在我的頭上,一輪又一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