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教師的講台上,全身赤裸裸的沒有衣物,雙手慌亂的遮住身體重要的的部分,可是怎麼遮也遮不住,台下站著老師和同學,一個個都在譏笑,拿著手機拍照,我看到了陸羽薇和陸羽凡求助的眼神望著她們,眼淚都要掉出來了,可是她們低著頭假裝不認識我,無視我的存在。所有人都穿著聖羽的校服,臉上露出惡心的笑容,我慌亂的扯了一本書,遮著身體跑出了教室,光著腳感覺地麵異常的冰涼,我快速的跑著,還沒有出校門,出現了更多的圍觀者,手機的閃光燈不停的閃著,哢嚓哢嚓的聲響,蘇莫輕蔑的笑著,一步一步的走了過來,對我說‘你求我現在還給你一耳光,我都下不去手,惡心。’沒有衣服的我,跟原始動物一樣,給他們觀賞、娛樂、踐踏。”
莫伊從夢中忽然驚醒過來了,雙手緊緊抓著被子擋住自己的身體,看一眼時間,淩晨3點鍾,窗外還是在下雨。
起身給自己倒了一杯水,發現被子的一角有個東西在閃光,掀開,又是萬惡的“炸彈”。
屏幕又有一條短信,晚上11點37分發過來的。“不要再給拍到了。”
莫伊看完這條短信,想了很久,這是良心犯了嗎?可笑至極,把手機關機了。
雙手拍著她自己的臉。“莫伊,沒什麼的,過兩天所有人就會忘了這件事。”一段自我催眠後,又進入了夢裏。
高端的小區頂樓,二樓左轉第二件房間裏。
蘇莫在床上躺著,看到短信“已讀”兩個字,又放下了手機。
——
2周裏校內辯論,打的差不多了,評論老師總結出每個人的優缺點。
姚沫沫突擊型,適合一辯,強力攻擊。
陸羽薇反擊型,根據他人論點漏洞,據理力爭。
莫伊總結型,娓娓道來,打情感牌。
三個人都入選了,校隊新選了3個高一的,和原先高二的5個,要融合打配合度默契點了。
2個老師帶隊8個學生4V4的反複搭配辯論。
前麵2周辯論從來沒有看到蘇莫出現過,直到要集體打配合的時候,他才出現了。
他出現後,姚沫沫經常出現在他左右,即使不說話,就站在他旁邊或者不遠處。
莫伊沒有一點機會把手機還給他,想著學校到處都有可能偷拍,也就不敢還了,一顆“炸彈”無端端的一直揣在自己懷裏。
這個周末A市高校辯論賽在一家星級酒店舉辦,為期兩天。
周五熟悉賽製後,莫伊就回家開始準備換洗衣物之類的。
“莫伊,你出來。”吳依紅敲響了廁所的門,她鮮少主動和莫伊講話,即使摸這莫何東的相框說話,也不會對莫伊開口,有時候無名火上來了,就會動手掐莫伊,打幾下罵幾句。
莫伊從浴室裏出來。
吳依紅手裏拿著那部蘇莫送的手機,“這是誰的?你說你哪裏來的手機。”和被翻了的包。
“手機是……”莫伊不知道怎麼解釋,說同學送的硬塞給她的未免過於牽強,她自己都不能相信。
吳依紅還把手機開機了,顯示隻有一個電話號碼的記錄,未接來電,還是三周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