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農民史奴培1(1 / 2)

兩年前,史奴培還是一個倔強的小農場主,定居在兔國的西南部,那裏是有名的玉米之鄉。

他有一百五十畝土地。一塊很肥沃的土地。著名的育空河的一條支流麻尾魚河,就從他的土地上穿過。

這塊土地灌溉便利,收成很好。這是他破產前最大最有價的財產,是他父親遺留給他的最大的一筆有價財產----土地。

他父親不僅遺留了肥沃的玉米地給他,還給他遺留了一幢在玉米地中央的老屋,還有老屋前的一大個葡萄藤架,大葡萄藤架下的小秋千。

還有老屋後的一口水井,水井旁邊有個大倉庫,大倉庫後麵左邊還有個牛棚,以及在牛棚裏過夜躲雨躲風雪的五頭奶牛(後來還有了兩頭小牛),大倉庫的後麵右邊則有個馬廄,裏麵有兩匹大馬和三匹小馬,有兩米高的白樺木圍欄從馬廄連了出去,繞了一個周長將近五百米的不規則多邊形後,連接到了牛棚上,形成了一個近似於大五邊形的多邊形。

當然,最最重要的,是他在這片土地上幼年時與父母生活的珍貴記憶。

當然,父親也給他遺傳了善良和固執。

父親的善良和熱心腸間接害死了他的母親。

那一天早晨,大霧迷漫。

這是麻尾魚河穀在晚秋季節常見的天氣。

史奴培的父親懷特早早的就起來做好了煎餅,熱好了新鮮的牛奶,還專門給妻子做了一碗麵條。

當少年史奴培起床洗漱後來到飯桌旁吃著早餐的時候,懷特農民已經把牛棚門和馬廄門都打開了,放了那些牲畜出來到了圍欄內溜步。然後懷特農民又拖了袋幹草和一袋玉米混合飼料到了牛槽邊,準備讓史奴培下午的時候打開袋子添加給特蓄。然後把水槽裏的水都添滿。

走到了馬廄旁邊,牽出了那匹雜褐色的公馬,正在圍欄邊套馬鞍。

他的妻子珍妮,挺著個大肚子,披著一條蘭色的披肩,正站在禦下了的兩輪馬車旁跟他說著話。

馬車的車轅前端在地上,已經壓入了濕鬆的泥土內。

“懷特,史密斯的屋頂今天能換好了嗎?”

“珍妮,會好了。要是他準備夠了足夠的白樺樹木板,昨天就能換好了,今天本傑明就能給他刷上白漆。”

“懷特,今天回來早一點吧。。。。。我心裏有點不安。”

“珍妮,沒有關係的,前天白朗寧醫生不是已經檢查過了嗎,還有兩個月呢。再說了,又不是第一次了。嘿嘿。。。。。。。史奴培這麼調皮的搗蛋鬼都要老老實實的按白朗寧醫生的預測來出生,這一個也會老老實實的聽從白朗寧先生的預測呢。”

“懷特,前天回來的時候你把車駕快了一點。我今天還是有些心煩。”

“噢,珍妮,以前你最喜歡站在車轅上扶著車前的立杆,右手揮舞著大吼大叫了,還總是催我再趕得快一點呢。”

“你還說,懷特,你還說。”

懷特寬闊的背上被挨了幾拳。因為懷特忙活了這麼久,出了點汗,珍妮覺得懷特的上衣已經濕了,有點粘粘的。

“懷特,你今天回來早一點,別再貪著跟他們喝酒吹牛了。這兩天,肚子裏的小家夥有點不安份了,踢了我好幾次了。”

“噢?是嗎?難道白朗寧醫生判斷錯了,又是一個搗蛋的小夥子?”

“說什麼呢?白朗寧醫生說的最準了。小鎮上還有比他還會看病的醫生嗎?”

“嗯。珍妮,今天下午我就能來了。今天的事少多了,隻有一小塊屋頂的木板沒有換了。我會很快回來的。等我啊。”

懷特左手撫摸著珍妮的大肚子,右生摟著珍妮的肩,吻了珍妮有點發白的唇。

“懷特,中午就回來的話,午飯時你就別喝酒了,你還要騎馬走上十多裏的野地呢。“

“噢,珍妮,別擔心我。你也知道史密斯太太釀的杜鬆子酒,是小鎮上最好的杜鬆子酒了。我中午跟他們喝一點點杜鬆子酒就會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