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越時空的距離隻為了遇上你(1 / 2)

初暖做出更驚訝憤怒狀:“你是變態!跟蹤我?要不你怎麼可能認得別人家女眷的車!”

初暖說的都很有道理,沒見過她的沈大少爺不應該認識她,如果追蹤車輛,那麼更是道德敗壞,如果這個被偷窺、被跟蹤的良家女子還是他未來的弟妹,那麼更是罪大惡極的事。

倒是道理這種東西得在合適的環境下才能有機會講。

是的,世界就這麼殘酷,雖然我們每個人都希望每一段正義都能得到伸張,但是很多時候,道理隻有在勢均力敵的時候才能成為勝利的根據。死人是不能申辯的,自然也沒有合理權利的。

現在的初暖隻有孤身一人,唯一的下仆倒在地上生死未卜,傍邊的小書生楊熙被無辜卷進來成為汙蔑的證據在這個場合倒不是什麼要緊的事了,關鍵是他的體力不但不能保護初暖,隻怕還要成為初暖的保護對象才對。

而對方十幾個訓練有素的壯漢,騎馬持械。

這種力量對比如此懸殊的情況下,完全沒有道理可講的。

當然初暖不可能坐而待斃,經曆這麼多之後,她絕對已經練就了一身處變不驚的能力。遇上危險的時候,她越是能冷靜觀察尋找機會,也算因禍得福的培訓。

她當然知道對方有備而來,不會是來和自己講理的,所以她一邊說話一邊暗自觀察了周圍環境,她現在在的這條小巷,應該是作為防火甬道和大宅子用來開後門或者偏門的小路,四周的人家看規模絕對不是一般百姓人家。而且按楊熙說的,這裏應該還在官宦人家聚集區。

隻要在官宦人家的聚集區,一個國公府的大少爺還輪不到他翻雲覆雨。當然前提得吸引人來圍觀,她才能得到申訴的機會。

初暖正考慮:如果自己放聲大叫,是否能從傍邊的深宅大院裏吸引出適當的人來麼?還是放楊熙去找人更妥當,隻是他真的走得脫?那種機會更大,一起進行?

這時候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向這邊過來,初暖馬上大聲說:“楊進士,趕緊跑。”

楊熙是有功名的,不是輕易能下手的,應該不是沈大少爺為了陷害她而安排的人,當然也可能因為他住在沈大少爺外宅隔壁,可能看見了沈大少爺某些不可告人的私密,所以沈大少爺準備一箭雙雕的消滅她們兩個也說不定。

不管怎麼說,楊熙作為一個男人,在這狹窄的小巷裏也未必沒機會從沈大少爺騎馬的爪牙手裏跑掉,何況附近就是他老師的家,也不是沒處躲避,還是有很大機會的。

可是問題在於,楊熙是個君子,起碼是個善良的好人,他的本性和教育都讓他不能在危險的時候扔下一個弱女子麵對如狼似虎的歹徒,獨自跑掉,何況這個女子還是他所愛的人的妹妹。

所以他不但不跑,反而鼓起勇氣,想要轉過地上的死馬來保護初暖,並且義正言辭的指責對方:“光天化日,你們想要為非作歹麼?”

可惜對方是有備而來,怎麼可能和他們講理呢:“抓住這對奸夫****。”

初暖也顧不得效果問題了,用最大的聲量喊:“殺人了!”這年頭尤其這個地區,不會像後世一樣聽見有人喊殺人的情況下反而躲起來,雖然沒有報警一說,但是隻要有人聽見,附近人家的家丁會有組織的衝出來。

初暖不認為沈大少爺會白癡的留下他們活口來誣陷他們私通,因為這裏情況,再聯係她驚馬前的前情,不用他們開口也沒人信他們是來私通的。唯一的方法是殺死他們,然後換到合適地點才能誣陷他們有私情。所以不要抱任何僥幸心理。

這個道理不光初暖自己知道,對方也馬上加快殺人滅口的速度了。

其實這不是沈大少爺的原計劃。想也是,楊熙作為一個有功名的新科進士,並不是個好處理的對象。他出現在這裏純屬意外,而且是個必須處理的意外,有功名的進士身份使得他可是有發言權的。

這一切改變在於初暖的車夫實在是個技術過人的車夫,他控製驚馬的能力出乎了沈大少爺的幕僚的原定意料,所以初暖沒有按計劃摔死,或者起碼在街上造成重大傷亡之後摔傷,反而沒什麼危害而本人自己也安然無恙停留在官宦之門聚集區的小巷裏。

這個時候隻能當機立斷,速戰速決在人被招來之前,殺人滅口了。

連文弱的小書生楊熙都感覺到殺氣的威脅了,不過他咬了咬牙,不但沒跑,反而加快步伐要去保護初暖,可惜他剛動,對方的刀也已經砍向初暖了。

“鐺”的一聲,當然不是初暖的短匕首和腰刀短兵相接了,而是一把從一側擲出刀擋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