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0章 變相的禁足令(1 / 2)

焦瑞鬆好像真的清閑了下來,像要補償前些天來的冷落疏離似的,他整天都陪在曉輝身邊,孫安邦和艾麗斯來請示公事時,焦瑞鬆以“陪伴家人”為由讓他們自己解決。

兩人詫異不已,頭疼地走出公寓,這些本來要讓焦瑞鬆親自出麵解決的事他不能出麵就算了,怎麼能連個主意也不給呢?

艾麗斯懷疑地問:“焦副官不會是真的喜歡上太太了吧?”一聯想到先生可能真的喜歡上一個人,這個人還是丁曉輝她就心裏發寒。

孫安邦眼鏡迎著陽光,讓人看不出他的情緒,無奈歎氣道:“太太也太能裝了,前後變化這麼大,任誰也要生出幾分興趣。你看太太還是以前那個糊塗人嗎?”

“糊塗人?糊塗人能從焦副官眼皮子底下逃出去打電話?哎,孫窩窩,那天太太到底是給誰打電話啊?”艾麗斯興災樂禍,沒有作為下屬為老板擔心的自覺,想到曉輝大庭廣眾當著澳洲警察的麵哭,萬年溫柔臉的焦瑞鬆臉麵丟盡,不僅如此,焦瑞鬆竟然被抓花臉,看他“忍氣吞聲”的模樣她心裏偷著樂。

“好在二公子看樣子對太太不是很上心,不然,事情就更複雜了。焦副官還有退路。”可以想見,未來兩人的日子就更精彩了,孫安邦頭疼道,“你高興個什麼勁兒?誰知道焦副官會‘罷工’多久?到時候有你受的!”

艾麗斯哀歎,等她反應過來被孫安邦忽悠了時,頓時火冒三丈,可是這時候兩人已經要下車,去麵對一堆火怒衝衝要吃人似的董事們。

而兩人熱火朝天地談論和猜測的曉輝卻在電話裏迎接婆婆的轟炸:“你說你跑到大街上哭,你把我們焦家的臉麵往哪裏擺?你知不知道澳洲的警察還打電話到HK追問我們焦家是不是虐待了你!丁曉輝,你婚前的那些破事就算了,瑞鬆不跟你計較,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但是,你以後再這麼不把瑞鬆、不把焦家放在心上,你就別再進我焦家的大門!……”

曉輝無奈地聽著這個“豪門怨婦”的教導,焦母每提高一次聲音,她的心髒就會停跳一拍,十分難以想象這是端莊高貴的豪門婆婆能說出來的話,會有的口氣,可見,她確實把焦母氣得不輕。她還得感謝焦瑞鬆沒有把她抓花他的臉的事告訴給焦母,不然,她相信焦母一定會立馬飛過來給她毀容。

曉輝唯唯諾諾地答應她一定不會再犯同類錯誤。她清醒的時候是絕不敢抓焦瑞鬆的,她情願自己抓自己也不忍把焦瑞鬆那麼英俊的臉給弄花啊。

誰知,她態度良好做小媳婦狀也有錯,焦母幾乎用抓狂的聲音說:“丁曉輝!你能不能把我這個婆婆的話聽進去?你不要每次答應得好好的,回頭就忘了。你不會是經常性失憶吧?昨天的事今天就忘……”越說越諷刺,越說越激動。

可是曉輝就不是個性子火爆的人,也可能那天的發泄過於激烈,把情緒都發完了,她對遠在大洋彼岸的婆婆產生不了畏懼感,清清淡淡地回答她的話,焦母說什麼都應好,恭恭敬敬的態度反襯得焦母是個無理取鬧的人,是個沒事找碴的婆婆。

焦母數次出拳打在棉花上,說得口幹舌燥得不到半點反應,最終氣憤地掛了電話。

接著焦老爺子的電話打了進來,慢吞吞地表達了對孫子的不滿,說焦瑞鬆沒有好好照顧她,讓他失望,讓曉輝多多忍讓,又心疼曉輝失憶,說要給她找醫生看看被曉輝有禮貌地拒絕:“沒了記憶,我的那些恐懼症也好了。恐怕記憶找回來我又要害怕高樓了。”焦老爺子聽醫生說過曉輝的情況,也就不勉強。

像蜜月前一天一樣,丁家的電話也打來了。丁老太太可能上次被氣得不輕,這次隻有丁大夫人和焦嬌表示了慰問,兩人哀歎她怎麼就沒有了記憶,出了問題怎麼不對家人說呢?曉輝淡淡地說:“我那時惶恐,不知道自己沒有了記憶,隻模模糊糊記得一些事。”給遮掩過去。讓她奇怪的是,這次焦嬌的態度有些疏離,曉輝一想,焦瑞鬆是她親弟弟,她的態度並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