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陡峭蜿蜒的山道上正有一個少年在賣力的奔跑。看他一臉著急驚懼的表情,還不時地向後瞥一眼,似乎身後有什麼可怕的家夥正向他逼近。此時正值嚴冬,在這平均海拔3000米的登天峰上,氣溫已降至-10攝氏度,然而這個看起來年僅10多歲的少年,卻隻穿著一條短褲和無袖衫,似乎絲毫不懼這低溫!
少年手腕,雙腳還各戴著一個黑色金屬環。從不時隨著跑動而揚起的衣角裏也可以看到一個同樣質地的腰環。少年顯的很狼狽,腳步越見蹣跚。少年又向後瞥了一眼,嘴裏忍不住罵到:“老變態,神經病。”
隨著少年話音剛落,一隻大機器狗猛地從他身後撲了出來。少年腳步一緊,奮力一個加速,險險的躲過這一撲。少年心裏暗叫一聲好險,又勉力提起腳步接著跑。時間隨著少年的腳步溜走,他卻渾然不覺,因為他把注意力都放在跑動中了。沒辦法啊!他被這隻機器狗咬怕了。機器狗牙齒上安裝著4個電流釋放器,,每被咬一口,都會被電的發顫,不過倒不會留下什麼明顯傷痕或出血什麼的。
“呼,呼,呼。”少年覺的呼吸越來越難,在這低溫,低壓(高山)的情況下,做如此劇烈的運動,消耗的體力是平時的好幾倍。
“混蛋,終點就在前麵了。加把勁啊!”少年一聲大哄,再一次發力。“撲。”少年腳步一個不穩,身體再也保不住平衡,狼狽的摔到在地。“遭了,這下要被笨狗咬死了。”少年想到此,身體都忍不住都打個顫。然而預想中的電流並沒有上身。少年口中的笨狗乖乖的蹲在他身邊,一副沒我什麼事的樣子。人性化的表情幾乎讓少年想扁它!猛的少年好像醒悟到什麼,還保持著趴地上的姿勢向後腳後看去。“過了。過了。”少年忍不住大笑起來。他腳後跟後麵畫著一條顯眼的紅線,跑的著急的他剛剛卻沒注意到!他勉強的站起來,拍拍機器狗的腦袋道:“笨狗--真乖,剛剛過線都被你發現了,嗬嗬。Yeah,過關~~~~。”
“我的屎運.。”機器狗很鬱悶,俺都咬了兩年,這次卻咬不到,可惡。
少年不明白了,“你的屎運,啥??”
“就是狗屎運啊!”機器狗不餘餘力打擊少年。
“……什麼啊?這是實力好不好?你這隻死狗。”少年不服氣啊,兩年了,自己終於成功的不讓這隻狗咬了。“哼,不鳥你。吃飯咯。”少年拍拍身上的灰塵,走向早放在終點邊的飯盒。
“又是狗屁的營養套餐,難吃死了。”少年打開飯盒忍不住抱怨道。
大黃嘀咕:“我的屁的營養餐你也吃”
“……”
少年名叫葉浩,今年12歲,身高172mm。兩年前被父母帶到這裏交給他現在的師傅。也就從兩年前開始了這段訓練。不過他個人不認為這是訓練,這是慘絕人寰的虐待啊。他曾多次試圖與家人聯係,但是卻被強製性掏光了所有能與外界聯係的工具,一個字——衰~。
葉浩吃並不快,但卻吃的很多,差不多是一個成年人的飯菜,就被他一人搞定了。
“差不多了。”葉浩看了看天空中的太陽自言自語道,“快兩點了,該下山了。”那個被被葉浩冠以“變態”之稱的師傅為他製定了一套,據說是為他量身定做的虐待計劃,哦,不是,是訓練計劃。要求葉浩早上4:30分起床,打坐冥想到6:00.。然後吃飯休息。7:00準時跑步上山,12:00前到達,一路上要領先大黃,不然——被狗咬。到山頂後吃飯,冥想休息,盡可能的恢複體力。兩點下山,18:30之前要回到小屋。一路上與上山的要求相同,達不到要求——被狗咬。
葉浩一直記得自己的第一次訓練……被大黃咬的屁股腫的那個高呀~。那一次實在是悲慘的記憶。上山就被咬的不行了。到山頂飯累的都沒吃飯就趴地上睡著了。結果兩點一到被大黃咬醒了,午飯也沒了。累的不行又沒得到能量補充,結果下山又被狂咬,555555555。還好大黃咬人是不傷肉的,就是放電,葉浩整個屁股都腫了。那個帥啊。
當晚一身疲勞的葉浩被不人道的扔進一個大浴缸裏泡了兩個小時。浴缸裏的水是碧綠碧綠色的,看起來很柔和很溫暖。等葉浩一下去就大叫了起來,聲音淒慘無比。那水是那個變態親手配置的,是一種超級恢複類藥水,藥效很好,不過過程就不好受了。“那水好像硫酸似的,身上火辣辣的疼,又好像有生命,一刻不停的往你身體裏鑽,哇………………。”葉浩在向家裏人訴苦時如是說,還帶配音的。從浴缸裏被放出來的葉浩身體基本上沒問題了。為什麼是說是“放”出來呢?因為那浴缸還有封頂,就為防止他逃出來。身體沒問題了,嗓子卻啞了,在浴缸裏泡了兩小時,嚎了兩小時啊……汗。當晚葉浩立馬打電話要跟家裏人訴苦,結果說了半天,家裏人愣是沒聽懂,聲音啞的不像話,也不怪他家人。然後——電話就被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