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墨兒,你替我求求王爺,墨兒,是我不對,是我該死,是我的錯,一切都是我的錯,我不該對你有所圖謀,你要一半的家財是嗎?我給,我全都給你!好不好?求你求求王爺放過我,放過我……”
見宇文瑾瑜並不為所動,錢安財快速地上前拉著離墨的衣擺使勁地搖著,任憑身後的兩個下人怎麼拉也拉不開。
“王爺,小心動了傷口!”離墨仿佛沒聽到錢安財的話一般,一臉平靜地對著宇文瑾瑜道。
她可以不計較錢安財侵吞了二娘嫁妝一事,隻要他願意交出來,也可以不計較自己以前在錢府所受的屈辱,可是卻不能無視他三番二次的對自己意圖不軌。
這樣的人,就算留著他,今後也一定會有其它的女子受到傷害,以前在錢府不是也時常有人找上門來,說他錢安財欺負了別人家的閨女?可是每到最後他不是給了人家一筆錢不了了之,就是動用他跟官府的關係,這樣的人,留著又有何用?
“墨兒,怎麼說我也養了你五年,難道你當真見死不救嗎?”錢安財見離墨無動於衷,頓時氣上心來。
“見死不救?錢老爺,之前我不是已經替你求了王爺一次嗎?你還立下字據,從今往後,我離墨跟你錢家再無任何關係不是嗎?再說了,你三番二次地想毀我清白,我為何還要救你?”
離墨淡淡地回身,俯視著跪在地上一臉驚慌又不甘憤恨看著自己的錢安財,這樣的人,就算再一次救了他他也是不知悔改的,那又何必再救?
“你……”
“咦?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參見遠陽王!”守在門口的侍衛同時跪地請安。
突如其來的聲音頓時讓眾人心中一驚,連一直哭喊的錢安財也驚喜地忘了求饒。
宇文瑾瑜緊蹙的眉心漸漸擰起一絲疑惑,卻沒有出聲,見門口邁進來的那道雪白的身影,錢安財不由得快速地爬向前,像是突然間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緊緊地抓著眼前人的衣擺不肯放手。
傳言,這個遠陽王可是唯一一個處處針對宣王的人,隻要宣王想要的,或者是想做的事,他必定會出手阻撓,甚至當初在大婚之上還為了離墨跟宣王作對,如果自己救他相救,說不定地有一線生機,隻要不將他淨身,就算將自己一半的家財交給他也無所謂。
“遠陽王,遠陽王救救小人,求遠陽王救救小人……”
“救你?你現在不是還活得好好的?”
宇文啟睿依舊一臉如狐狸般的笑意盈滿了他的整張絕色的麵容,一臉不解地輕笑道。
“遠陽王,宣王他要殺了小人,小人隻不過是想替自己犬子討回一個公道,他就說小人以下犯上,離側妃她自己來找小人,可是宣王卻說是小人捋走了離側妃,為了懲戒小人命人將小人淨身,小人一把老骨頭怎麼經得起如此折騰啊?求遠陽王向王爺求求情,放過小人吧?”
“哦……原來如此,我還以為是瑾瑜發生了什麼事呢,如此大呼小叫成何體統,這才忍不住先不向皇上請安,特意過來看看……”
“瑾瑜,事情真的如這個人所說的這樣嗎?要是果真如此,瑾瑜也太徇私枉法了吧?”
錢安財臉上一喜,這麼說自己有救了?
離墨微微一愣,沒想到這個遠陽王現在會突然出現在這裏,他這是要替錢安財求情嗎?遠陽王一向針對王爺,之前在大婚之上王爺又為了自己得罪了他,如果讓他借此機會,說不定又會給王爺惹下不必要的麻煩……
“見過遠陽王,此人剛剛所說的話純屬誣蔑王爺,這個人之前對臣妾心懷不軌,找人捋走了臣妾,王爺現在隻不過是替臣妾討回一個公道而已!”
離墨快速地接過話,生怕宇文啟睿將此事牽扯到宇文瑾瑜頭上,卻沒想到她心急之下的一力承擔讓宇文瑾瑜和宇文啟睿同時一愣。
宇文啟睿含笑的眼底滿是訝異,卻依舊不動聲色地看著眼前這個一臉坦然的女人,她這是怕自己會找瑾瑜的麻煩嗎?
————————————————
親們,有空記得留言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