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國府
“大人,一個自稱是錢府的人說有要事想要求見大人!”
“錢府?哪個錢府?”
“回大人,是益州最有名的商戶,錢安財!”
“哼,老夫哪有空見什麼錢府的人?趕出去!”
“大人,這個人說是錢安財錢老爺吩咐他來給大人您帶個話的,這是他給孝敬大人您的一件小小的禮物,還有一封信函,他說隻要大人您看了這封信函便知一切了……”
見冷蕭出聲趕人,收了人家好處的下人不禁再次回道。
接過下人手中遞過來的所謂的禮物,隻是看了一眼便隨意地丟在了桌子上,像他冷蕭掌管朝政以來,別人進貢的寶物有什麼是自己沒有見過的?隻是卻在看在信封上那幾個字之時,臉色瞬間轉成了鐵青色。
“宣王此次進京,意圖謀害相國大人,如大人想知道事情的詳細經過,請大人來錢府一敘!”
隻是短短的幾個字,便讓剛剛還一臉不屑的冷蕭頓時陰下了臉,哼,一個商戶既然敢勞他堂堂相國大人的大駕?他倒要看看這個錢安財到底有什麼能耐?
史府
“夫人請,主子在裏麵等著夫人!”
隻到見到離墨身邊的宇文瑾瑜,剛剛還滿臉得意的柳媚如像是突然被什麼東西擊中了一般,硬生生地愣在了當聲,似乎也出聲請安也忘記了。
多麼絕美的一個男子啊?可是為什麼這樣的男子卻不是自己的?而自己當年如此花樣的一個年紀,卻被錢安財那種老家夥看上,以至於落到現在這種照顧一個完全不能人道的廢人?
哼,如果自己再年輕個二三年,就算是錢家有一大筆財產等著自己去算計爭奪,自己說不定也會毫不猶豫地選擇這個男人吧?
柳媚如又將目光調向了一旁一臉平靜的離墨身上,憑什麼這個女人可以占盡一切好處?憑什麼她離墨一個下賤的養女,如今可以將自己壓在她的腳下?要不是為了慶兒,自己現今段然不至於如此,帶著一股憤憤不平,柳媚如還是不甘地欠了欠身道:
“民婦見過王爺,離側妃!”
柳媚如欠了欠身,在看向離墨的同時,眼底頓時閃過一絲的精光,這一閃而逝的精光也快速地落入了一旁宇文瑾瑜的眼中,沒等離墨開口,宇文瑾瑜便淡淡地問了一句:
“起來吧,如果本王記得沒錯,你們錢府在今日之時,已經聲明自此跟墨兒再沒半點瓜葛,不知三夫人此時前來又是所謂何事?”。
似乎是聽出了宇文瑾瑜話中的不悅之色,柳媚如臉色一僵,眼底快速地閃過一絲冷意,很快又被壓了下去。
“回王爺,民婦來找墨……來找離側妃是有一事要稟告!”
“哦?何事?”
見宇文瑾瑜開口相問,柳媚如一臉為難地看了看離墨,猶豫著自己要不要在宇文瑾瑜的麵前將這事說出來,畢竟這事並不是自己親眼所見,而是老爺發現的,麵對宇文瑾瑜無形的威壓,柳媚如莫名的有了一絲的顧忌。
“三夫人有何話但說無妨!”
離墨淡淡地回了一句,對她來說,自己並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能讓這個柳媚如拿住把柄的,更加不想隱瞞眼前的宇文瑾瑜任何事。
“呃……既然這樣,那姨娘就直說了……”
隻是柳媚如話還未開口,這一聲刻意想要拉近二人距離的稱呼便被離墨冷冷地打斷了,姨娘?離墨冷漠地一笑,如果自己沒有記錯,當初在錢府之時可就是這個姨娘最會找自己麻煩了吧?要不是她,二娘又何必處處受人欺負,還要遭受那些下人的虐待?
“三夫人,請你不要忘記了,如今小姐跟錢府已經沒有任何關係!”
見離墨緊緊地蹙起了眉心並不言語,一旁的離子欣又哪會不知道離墨在意什麼?雖然剛剛王爺的到來讓自己不敢出聲叫小姐不要接見這個女人,可是現在她卻忍不住地出聲替離墨出了一口氣。
“是是是……是民婦失言請王爺恕罪……你……你是欣兒吧?”柳媚如一臉不悅的請罪,在眼角瞥見一旁的離子欣之後臉色頓時一變,曾幾何時,這個差點死在自己手裏的小丫鬟如今也可以如此對自己大呼小叫了?
真是今時不同往日啊,不過……很快,你這個小賤人跟你家的這個小姐將再也無法囂張起來了……
“三夫人,有什麼事不防直說吧!”
不想再跟柳媚如周旋下去,離墨直接開口道。
“是!墨兒,你還記不記當初二夫人之死一事?”柳媚如敢如此大膽地直呼她墨,似乎是看準了自己現在提及的此時一定會讓離墨將全部的注意力轉移到這件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