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
“瑾瑜,太後這個時候昭見你們兩人恐怕……”
閻少傾並沒有把話說完,可是三人之間任誰都想得到錢府剛被滅門,太後又在這個時候昭見自己,恐怕是冷蕭有意所為,冷蕭到底是想做什麼?
“她這個時候昭見我們,會不會是冷蕭的調虎離山之計?”宇文啟睿一臉疑惑地道。
“你是說她想通過太後冷千嬌之手掉走我們,進而對墨兒不利?”宇文瑾瑜一臉陰沉,冷蕭一夜間殺了錢府上下所有人等,不放過墨兒也是及有可能之事,可是冷蕭如果隻是為了對付自己為何要這麼做?
宇文瑾瑜微微一擺手,似乎一直隱藏在暗中的暗影這才快速地出現在三個麵前,宇文瑾瑜臨出門前特意囑咐了暗影暗中保護離墨的安全,宇文瑾瑜和宇文啟睿這才不安地出了房門。
現在事實已經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如果這次宇文憲沒對自己起殺心有意引自己回益州,自己決不會提前冒險行動,現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萬一自己露了任何的馬腳,宇文憲和冷蕭勢必會對自己起疑進而連成一線,到時候他宇文瑾瑜就真的是墜入萬劫不複之地了。
“太後有旨,宣,遠陽王,宣王進宮晉見——”
“公公,太後要招見我們?”起身,宇文瑾瑜一臉怪異地問道。
一見到剛到史府的太監一臉麵無表情卻趾高氣揚的模樣,宇文瑾瑜和宇文啟睿似乎也並沒有計較他這種拿著雞毛當令箭的奴才,隻是客氣地問了一句。
自從自己進入益州開始,他們二人也隱約地感到了史府之外有不少人在暗中監視,恐怕就是冷蕭派人所為,但是太後那邊卻一直沒有動手,想必太後的所做所為應該是受冷蕭指使才對,那太後這時候召見自己……
宇文瑾瑜眼底快速地閃過一絲不好的預感。
“二位王爺,咱家隻是一個傳話的,來前太後並沒有特意地囑咐過咱家,至於太後找二位王爺有什麼事相信隻有兩位進了宮才會知道!”
一臉傲慢的太監似乎並不將宇文瑾瑜放在眼裏,隻是淡淡地回了句:“旨意已經傳到,還望兩位王爺盡快隨奴才進宮晉見太後!”
“如此著急?難道不能讓我們二人先前換件衣裳,晉見太後之時也不會失了禮儀?”宇文啟睿一臉淡笑地問道。
太後見是宇文啟睿開口,臉上這才露出一絲笑意:“遠陽王請見諒,太後隻是急昭二位進宮,奴才也是奉命行事還望二位不要見位,既然是太後聖喻,想必太後她老人家應該也不會怪罪二位王爺的!”
“墨兒,既然太後隻昭見了我和遠陽王,你就先留在史府等本王回來吧!”暗自拍了拍離墨的手心,見離墨眼底閃現一絲訝異:“墨兒知道了!”
宇文瑾瑜這才轉身對眼前的太監道:
“如此就勞煩公公了!”
宇文瑾瑜和宇文啟睿坐在皇宮特意派來的馬車,臉上皆是一副凝重之色,更是擔心自己二人離開了史府獨留墨兒一人會讓冷蕭有機可趁。
“放心吧,你剛剛不是已經悄悄地遞了紙條讓她暫時先隨暗影避到暗影閣嗎?相信應該不會有事才對!反而是你應該擔心一下你自己,次此進宮,如果他們對你動手……”
宇文瑾瑜不安地點了點頭,他知道宇文啟睿這話的意思,如果這次進宮冷千嬌有意對自己動手,萬一反抗卻會引起宇文憲的不滿,如此自己之前為取得宇文憲信任所做的一切及有可能會露出馬腳,希望一切都會順利。
隻是他們誰也沒想到,冷蕭原本就是衝著離墨而去,既然他早已做好了打算,對他們二人使了調虎離山之計又豈會輕易地放過離墨?
直到皇宮的馬車消失在眼前,離墨這才緩緩的打開宇文瑾瑜剛剛借著安撫自己之時,悄悄遞到自己手心的紙條:
“是誰會對我不利?”離墨正暗自低語了一句,剛剛還空無一人的史府門口像是憑口一般,瞬間便出現了一大隊的人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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