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斯理一個人來到了那個拾荒人的酒廠,看樣子已經沒落很長時間了。從剛開始老鼠的出現,然後找到假墳中的一顆金牙,金牙上麵的字符提示倒了礦洞和項鏈,還有外國人,一步一步的走到了這裏。感覺這之中有點被忽略了,又是什麼東西被忽略了呢?
這個時候衛斯理意外的發現在這個廢棄的酒廠有其他人存在,衛斯理趕緊找了一個地方躲了起來。透過破碎的紙窗,衛斯理意外的看見是張老師,他怎麼回來這裏呢?張老師在酒廠旁邊喊了幾句舅舅就走開了。
舅舅,衛斯理重複著張老師剛才的話,為什麼喊的是舅舅,難道說那個拾荒人是他的舅舅,這樣看來整件事就好笑了。在整件事中總感覺張老師有一絲不可告人的秘密存在。拾荒人是當年負責監獄的酒料之類的,是這所監獄的,並且張老師本人也在這監獄服刑,也經常喝酒,並且結識了那個外國人,而自己的舅舅就是送酒的,卻對外國人印象不怎麼好,侄子想得到外國人的金牙,而舅舅去時想報複,但是怎麼簡單的看來是不行的,因為他們應該早就知道了項鏈的存在。這樣也就解釋了張老師在學校的怪異,現在問題是他們現在還在一起幹什麼,是在找尋項鏈什麼麼,那個拾荒人看樣子不像是在找什麼東西。
來不及再往下思索,衛斯理就趕緊跟了上去。張老師找到了拾荒人,也就是早就的舅舅,一番驅寒溫暖也不見什麼秘密。一見自己的侄子沒帶什麼好吃的,舅舅就坐不住跑了。張老師就坐在原地思考著什麼,衛斯理不小心還是被警惕的張老師發現了。
衛斯理沒說話,張老師就先開口了:“原來是衛老弟,怎麼跑這裏來了,不會是來調查我的吧?”
見他這麼坦白,衛斯理沒有說話,看他還有什麼好說的。
“其實這段時間我知道你們在查當年那件事,其實我知道的比你們多多了,但是不能告訴你,有一點你可以放心,你的目標絕對不是我。”
“是嗎,我不這麼認為。”衛斯理走近張老師在旁邊的石頭了坐了下來。
“你是聰明人,有些事情說早了就會誤事,所以你還是遲點知道的好,相信我。”
看著張老師接近懇求的樣子,衛斯理沒在逼問下去,隻是心裏還是對張老師存在芥蒂,不是很相信他的話。
“剛才你看到的是我的舅舅,我聽衛天說你們昨天找過他,也說了一些你們想知道的事情。你們調查這麼多天了,進展也不是很大,但是有些事情我可以告訴你,但是有些事情我不能告訴你,所以你現在不要把精力放在我身上。”
“不放在你身上放哪裏,放在這荒山野林?”
“你不要套我的話,總之精力不要放在我的身上行了,放在哪裏,這要靠你自己去思考了,我們應該算是同一陣線的人。”
張老師坐了起來,望著衛斯理說:“走吧,我知道前麵有一家賣酒的,還行,他們以前是跟我舅舅一起做事的,後來自己就開了家酒店,也不是很大,就是路邊的小攤,有興趣跟我喝一杯麼?”
衛斯理沒有說話,還是在想著什麼,張老師就走過來拉起了衛斯理往大路上走去。
“衛老弟也是不是喜歡喝酒的人,但是喝點酒應該沒問題吧,還是怕我下毒暗算你啊?”
前麵不遠就是張老師所說的賣酒的地方,就在杏花樹的旁邊,突然想起一首詩:“借問酒家何處有,牧童遙指杏花村”,講的就是這種意境。
衛斯理問:“我是在想你與這件事的聯係,可沒說你是凶手,你沒句話都把自己往凶手上靠,然後自己去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