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師笑了笑：“是麼，看來是我自作多情了，還是回監獄多做幾年再出來好些，怎麼說話就是犯人。”
到了，地方雖然簡陋，但是開在這個地方確實遞過一切。旅途中累的人可以在荒山之中找到一絲解渴的良藥真是一種天賜的福祉。店小二認出了張老師，之前店小二也是跟著舅舅一起釀酒的，並且張老師那個時候還是跟著大家一起打下手的，沒想到一別這麼多年了。店小二拿來一些自己釀的好酒，這樣一盤小菜，兩瓶小酒就擺了上來。
“來，吃啊。”張老師忙著招呼著衛斯理。
衛斯理盛情難卻就和張老師一起對飲起來，說實在的，不管眼前坐的是犯人什麼活著知己的，能讓衛斯理有一種“酒逢知己千杯少”的人還是很少的，至少為什麼感覺不到惡意。
一番喝酒助興之後，張老師低著頭悶悶地問了一句衛斯理：“你現在想知道什麼。”
衛斯理放下喝完的酒杯說道：“什麼什麼？”
“我知道的可以告訴你，但是有的我知道的有權不告訴你，這件事其實在當年來是很簡單的一件事，但是你想沒想過這其實和國寶有關，也摻雜著家恨，至於這些我現在不能說，我隻能說一些你現在正在調查的。從剛開始你來到這個衛家村開始，就有人盯上了你，可能一個人，可能是一夥，其實這個我也不清楚，我也在找這些人，他們的真麵目有怎麼多年來，我也沒弄清楚過。隻是他們從未露過麵。他們剛開始就在你和家人麵前下了‘符’，其實他們最初就是一些江湖術士，就因為那個‘符’。你們叔叔之間就掘開了那個墳，你們就掉進了那個圈套之中。後來我知道了，就給了你一張糧票，其實那是解開‘符’的。在之後就是老鼠，其實那個老鼠的出現就是讓你去查處金牙的下落。為什麼會是這個樣子，可能這之中存在兩夥人。”
“什麼，兩夥人？”
“對，他們都在打古董的下落，古董不單單是項鏈而已，項鏈中還埋藏著那個外國人偷挖煤礦的時候發現的一筆巨大的財富。他想偷偷運回自己的國家，就藏了起來，後來被人發現，就把秘密藏在金牙中，很多人都知道了金牙的存在，其中一夥將金牙藏在墳塚中，另一夥在尋找。”
衛斯理問道：“等等，你怎麼越說我就越糊塗呢？”
“你糊塗的部分是我沒說的，我要是說了我的秘密就暴露了，整件事本來就很複雜，我也不是全部知情，隻是這麼多年所觀察到的而已。”
“看來這件事情很複雜，聽你的講述好像有些事情不像是人為，並且我所知道的僅僅是凶手讓我知道的，而這後麵可能有幾夥人，他們的目標不一樣，透露出來的信息也不一樣，漸漸混淆了思維。”
“衛斯理果然是衛斯理，這件事情之所以這麼隱秘和無法解釋是因為這之中像是有很多怪異的事情，是人做不了也無法解釋，因此很多人到現在還是找不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因此才會讓你出馬。至於那些什麼江湖術士，起初我也是不相信的，後來我也就信了，靠些旁門左道雖然能達到自己的小願望，但是那個天大的秘密最終還是要你衛斯理出馬。”
“你現在也說不清楚這之間的相連，你又有自己守護的秘密，那現在看我來推測：首先是你在監獄認識了那個外國人，那個外國人有顆金牙和老鼠，你們關係還行，你舅舅就是這監獄送酒的，卻對這個外國人印象不是很好，就暗中在酒裏下了點東西，至於這東西和整件事中有沒聯係，有待考究，那個外國人白天是牢頭獄吏，晚上卻是在監獄後麵偷挖煤礦出賣。當然他都是請的是牢裏的囚犯，有的囚犯卻發現了外國人一個重大的秘密，於是那些囚犯就想出了一個計謀，外國人就發覺自己危險了，就設計把秘密藏在了自己的金牙中，然後給了衛家村的監獄的典獄長，或許是一封信之類東西告訴了典獄長，金牙在不在典獄長手中出現過，至今還算是迷。之後，兩所監獄都有人想得到金牙的秘密，於是後麵就出現了外國人失蹤，還有衛家村那個囚犯出逃，之後也失了蹤。再是幾年後我來了，他們在查無結果之下，就設計讓我卷進這場陰謀之中，設法找到你所說的國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