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差不多就是，我經常去城裏就是去調查的，那個外國人至今到現在杳無音信。”
衛斯理拜別了酒家，和張老師結伴往家走。
“但是你和你舅舅在這件事之中扮演什麼角色，我還是不知道，還有老鼠的出現，還有假墳，狗頭，這些事我還是毫無頭緒。”
“你已經很不錯了，你不知道的也是我不知道，而且有的是我現在不能說的，因為他們正在利用你來找出秘密，所以我的秘密不能告訴你，我不知道他們有什麼法子讓你就範或者是背叛，我相信他們有這個能力，或許也沒有。整件事就是那麼怪異和匪夷所思，不然不會這麼大費周章麻煩你衛斯理出馬了。你會怕麼，你知道了這些”
“不怕，這樣我更會走下去。”
“也許他們就是利用你這種性格來讓你替他們找出答案。”
“如果是個人的恩怨，我可以考慮下，但是是國寶我就不會退縮，以前有個女孩子也會像這樣做的，我從她那裏學到了很多，所以我義不容辭。”
張老師笑了起來：“原來衛斯理老弟也是有心上人的？”
“為什麼覺得我是沒有心上人的呢？”
“看出來的？”
衛斯理轉身問道：“為什麼看得出來？”
“對，你這次回來很少與人接觸，每次都是在思考著什麼，所以你的女生緣一定很差。”
衛斯理笑了笑：“雖然我不是很讚同你的說法，但是我覺得有點意思，這樣說我也不是沒有道理的，但是教我‘國家有難，匹夫有責’的女孩不是我的心上人，隻是對她一個女孩子能說出這樣的話實為驚訝和記憶猶新。”
“是麼，你的眼前不是還有一個麼？”
“哦，對了，還要加上你，雖然你的身上還有很多的秘密，但是我感覺不到危險的存在。”
“怎麼，你破案子憑的是感覺？”
“對，難道你以為我說的感覺是平凡無故的一種憑空判斷出來的麼，我的感覺，來自的思考和經驗，這樣得出來就很少出錯的。”
“這樣啊，不過你這次沒有錯，祝你好運，我到家了。”
告別了張老師衛斯理的心裏久久不能平靜，今天可是大有收獲，朝最終的結果大邁一步。之前隱隱約約感覺到的怪異，在張老師的解說下，少了一些，但是這種感覺還是在，一直在身邊。下一步就是找出金牙上麵的秘密是什麼，然後是揪出幕後黑手，還有失蹤的外國人，那個失蹤的囚犯，至今還未出現不隻是敵是友的老鼠。雖然張老師多多少少講了一些自己的事，但是他的身上還是有未解之謎，那個拾荒人也是一個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