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喪屍來了(第一人稱)(1 / 2)

03.喪屍來了(第一人稱)我拉著女護理跟在白領之後相繼進了車,後座上賢達和那女人斜躺在椅上,微弱的呼吸表明兩人已入膏肓。大漢在開車,白領坐在副駕旁,我和陳凱、女護理擠在第二排。“先從那邊到我家,我去拿點東西。”我對著大漢說道。陳凱問我還要拿什麼東西。白領聽陳凱問起就給他說明了下。回去取了蛋我在一家沒人的超市裏拿了瓶大號的礦泉水,把水倒了把蛋清裝入瓶子裏。給兩個人灌了一大口,也不知有沒有用。大家心情比較沉重,於是我開口問女護理衛生院裏怎麼隻有你一個人。女護理低著頭沒說話,過了會兒才說道:“本來衛生院裏有三個醫生,一個是市二醫退休的老專家姓劉,前天他女兒來接他回G市的老家看孫子。一個是五官科的姓王,昨天下班回家後就一直沒來。還有一個是皮膚科的姓張,上午還好好的,11點左右他也中毒發作,打了120送到市二醫去了,現在還不知道他怎麼樣了。”說著女護理已忍不住抽泣起來。我沒有再問,車內的人聽完也沒說話。“我叫陳湘,今年剛從S市衛校畢業,劉醫生是我爸的朋友讓我到衛生院來適應一下,沒想到會...”。“我叫雁北,在這工業區上班,後麵的那個是我兄弟叫王賢達。”-----“陳凱”,陳凱隻說了自己的名字就沒說話了。“我叫劉項宏,是S市萬晨醫藥公司的研究員,這是我堂哥,叫劉豪生,是個汽車修理工!還有那個是我嫂子。”,那白領最後說道。車在建華大道上飛速著向市二醫開去,快到醫院時外圍已經被各式車輛給堵死了,但是沒有看見一個人。車在門口50米之外就停下了,我迅速跳下車說道:“陳凱,來趕緊把賢達背進醫院急救室去”。說完我和陳凱架起賢達從車輛間穿過去,劉豪生抱著他老婆跟在我們後麵,劉項宏和陳湘中在最後麵。剛進門口大廳就有幾個人倒在地上,其中一個好像是保安。“別管了,我們先去急診室看看。”陳凱對大家說道。我們正準備上樓去,突然聽見地上有滴滴嗒嗒的落水聲。我低頭一看,賢達喝進嘴裏的蛋清全吐了出來,還摻雜著硫化氣味的綠汁。“怎麼回事,為什麼會吐出來,你不是說控製住病情嗎?”劉項宏見我瞪著他。“我也不知道有沒有效果,我隻是根據臨床的經驗作出的推理。”劉項宏解釋說。“經驗!!推理!!,我艸,就你一句經驗、推理就要我兄弟喝下去”,我頓時火了起來。陳湘見我和劉項宏吵起來忙拉我手說:”雁北別說了,現在應該趕快把賢達抬到急診室去“。我看了劉項宏一眼抱起賢達往急診室跑去。上了二樓,看了下醫院地形示意圖。急診室在左邊第二間,一個人活人也沒有,地上亂七八糟的躺著五六個人。心急之下一腳把門踢開,衝進去把賢達放在手術台上。這時陳凱他們也跟了上來。”會不會,你?“我問陳湘。”這些儀器有些我不懂,我先看下!"陳湘有些心慌說。“我來吧,陳湘先接心電圖”。劉項宏沒管雁北吩咐陳湘。劉項宏是醫藥公司的研究員這些他自然比雁北懂,雖然剛才差點打起來但雁北知道此時自己隻能幹看著。雁北轉過頭說道“有要幫忙的說一聲”。劉項宏和他哥把他嫂子也放在台上接上各種儀器,臉色很沉重。”賢達的心率過緩,HR26,血壓34-78mmHg,快衰竭了,我嫂子要好一點。“然後從口袋裏拿出手機打了幾行字遞給我,“去配藥室、器械室把這些東西全部找過來。”我接過手機一看(尼可刹米、洛貝林、毒毛花苷K、間羥胺、腎上腺素、多巴胺)七種藥,還有注射器之類的。“這裏你們幫不上忙,我和陳湘在這裏看著,你們速度快點”。陳凱挽起袖子在器械櫃裏翻出三把牙骨錘,遞給我和劉豪生。“待會兒砸門,人都跑光了,門肯定是鎖了的”,陳凱解釋說。接過錘子,我們三個跑出去找配藥室和器械室。”在一樓“,陳凱說完往下樓的樓梯跑去。跨過一路屍體來到配藥室,門果然是鎖死的,陳凱操起錘子就錳砸起來,我和劉豪生也一起上,又是揣又是砸弄了1分鍾,門上被砸了幾十個錘印卻絲毫沒有破損的樣子。“他媽的,砸不開。”陳凱怒不可遏地喘著氣。劉豪生轉身就到外麵找些更大的東西來砸,我和陳凱也跟著去找。醫院斜對麵有家模具店,劉豪生翻出一抦大號的掄錘,我找到一根比較粗的鋼管,有點重。陳凱沒找到就往裏麵找。我想叫住陳凱但他已經進了裏屋,不得已想進去跟陳凱說算了。我一頭鑽進裏屋,卻沒看見陳凱的影子。“陳凱”,我喊了一聲。往四周掃了一眼發現左邊還有一個小間,門前有一簾子,看不清裏麵。陳凱的聲音正是從這裏麵傳出來的。我走到門前又說道:“不要找了,應該可以橇開了。”說著掀開簾子。陳凱正躬身在一個大箱子裏翻找著。我剛踏進門去幫陳凱看看,忽地背後哐啷一聲,似乎打翻了什麼東西,剛想轉身看看是不是劉豪生進來了。還沒轉過身突然肩上一緊,一雙發紫的手環著我的脖子抱過來。下意識中是有人想掐死我,腦中一閃,我趕緊把手往後抵住那人的咽喉,想以此反製他,但是手一碰到那人的脖子我頓時感覺不好。怎麼如此冰涼,完全沒有活人的體溫。我大驚之下極力想擺脫他,就使勁往後頂,想把他頂在牆上撞掉,看看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此時陳凱已然回過頭了,但是他直勾勾地盯著我後麵看,仿佛是看見了不應存在這世界上的東西一般驚懼。陳凱的表情更讓我感到毛骨悚然。“快來幫忙!”我大急喊道。陳凱這才反應過來,從後麵大箱子裏抽出一把扳手朝我撲過來。“往地上趴下。”我一聽知道了陳凱想幹什麼。我使勁往後一頂,後麵那人好像吃痛,“嗷”的叫了一聲,這一聲絕不像人類發出吼叫更是讓我有種被惡鬼往地獄拖的感覺。借著反衝力前麵一撲,啪的一聲,壓得我胸都要爆了。隻聽後麵那人腦袋嘣的一聲,打歪在一邊。我順勢掙開扣住我脖子的手,往前衝了幾步回頭一看。一個滿臉青紫的男人被陳凱打的側翻在地,脖子90度搭在肩上,好像斷了。腦袋被打出一個大口子,裏麵流出烏青色的血。“死了”,我大口喘著氣問道。陳凱雙手還緊握著扳手死死盯著那人看著。“這是人嗎?活人怎麼會這樣?”陳凱還未回過神來。我想看看清楚這個很詭異的人,以防萬一,順手也在箱子裏抽出一把扳手,慢慢靠近。剛剛靠近,此時劉豪生聽見有響動也衝了進來,問道:“發生什麼事了!”,突然看見地上躺著一個人。“這是誰?”。陳凱把扳手住地上一扔,一屁股坐在地上,腿還發抖著,心神未定地說道:“這不是人!”劉豪生很奇怪地看向我,我指了指地上那個詭異的人,示意他過來看。劉豪生湊過頭來看到一個滿頭烏血,麵色發紫,脖子已經斷掉的人,就說道:“這人不是中毒已經死了嗎?”。陳凱聲音有點發抖地說道:“他沒死,剛才還抱著雁北的脖子掐”。劉豪生很不理解地再次湊過來看那人,就在劉豪生的腳剛靠近那人手邊時,那隻發紫的手突然抬起來抓住劉豪生的腳腕。劉豪生大驚往後一跳,褲腳嘩地一聲被那隻手扯下來。“他怎麼沒有死,脖子都斷了怎麼還能動?”,劉豪生大叫了一聲。這次我徹底給震驚了,這個絕不是人類。“喪屍”我腦袋裏突然冒出個隻有在恐怖片中才會出現的不死人。難道這就是喪屍嗎?此時那斷脖子的人已然慢慢站了起來。可這樣一來,出現了一幅誰也不能接受的畫麵,因為他的腦袋已經斷了在後背上吊著,並且他還站起來張牙舞爪來撲人。再也顧不上想了,我將手上的扳手狠狠地朝凶腦袋砸去,“嘣”的一聲,打得腦袋亂顫。陳凱也從旁邊搬起一把木椅甩了過去。“雁北,快走,我們先出去再把這門堵上。”我聽完就推著劉豪生出去。劉豪生顯然一時還接受不了,我這一推他才回過神來,趕緊往外跑。跑到外屋,我們三人一起把一台切割機推倒在門口堵住,準備離開回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