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張良之誌(1 / 2)

張良者,其先韓人也。大父開地,相韓昭侯、宣惠王、襄哀王。父平,相釐王、悼惠王。悼惠王二十三年,平卒。卒二十歲,秦滅韓。良年少,未宦事韓。韓破,良家僮三百人,弟死不葬,悉以家財求客刺秦王,為韓報仇,以大父、父五世相韓故。

良嚐學禮淮陽。東見倉海君。得力士,為鐵椎重百二十斤。秦皇帝東遊,良與客狙擊秦始皇博浪沙中,誤中副車。秦皇帝大怒,大索天下,求賊甚急,為張良故也。良乃更名姓,亡匿下邳。《史記留侯世家》

張良推辭道:“多謝魏爺賞賜,因一路趕來甚是匱乏,今日便想早些歇息,請鳳姐為我略備些菜肴,我吃上一些便要睡了,魏爺一人享受這春xiao良辰吧。”

魏元笑了笑,便不再勉強,這時鳳靈已將香心、香思、香情、香嬡招來,鳳靈甚是熟悉魏元所好,早早的便讓四人等候魏元。這四人秀麗撩人,走起路來風姿搖擺,煞是動人。魏元見到四人目光精射,不斷的在四人胸前遊離,他伸出雙臂將兩人擁在懷裏笑著去了。

鳳靈一直等到魏元轉入房內才將滿臉的奉承放下,對張良道:“張爺莫不是心有所屬?我風香居中最為美麗者便是這香心四人,但論及琴棋書畫,她們四人合力也也不及我。今日我便親自侍奉張爺如何?”

張良連忙苦笑著推辭:“張某豈敢勞累鳳姐?隻因我連日趕路,確實疲憊不堪,請鳳姐命人略備些酒菜,我這時已是餓的前胸貼後背了。”

看到張良大窘的模樣,鳳姐笑的花枝亂顫,命身邊一個侍女前去為準備酒菜,便親自領著張良來到一個叫頌雅的房間。這間頌雅不如雅居奢華,卻甚是溫馨,房內留著淡淡的芳香,想不到這風月之地有如此雅致之所,看來這風香居不愧是鹹陽第一青樓。

張良坐在靠牆的一張方桌旁,鳳靈含笑望著張良道:“張爺是否滿意?這是鳳靈特別為二位大爺所留,乃是我風香居最好的留宿雅間。”

張良起身謝道:“想不到風香居有如此典雅之所,即便是鹹陽權貴也無此高雅,鳳姐果真是女中豪傑,如此手段便是我等男兒也不能及。”

鳳姐連忙下拜道謝:“張爺謬讚了!”

這時,那侍女帶著一個龜奴端著酒菜已到門外,向張良施了一禮,便帶著那龜奴進入房中。

龜奴將托盤放於桌上,一一將幾種菜肴茶點擺上方桌,最後將美酒放與張良麵前,鳳姐親自為張良滿上一樽。便對那侍女和龜奴道:“小紅、賈圭,今日我親自侍奉張爺,你們都退去吧。”

侍女小紅和賈圭低頭應了一聲,又向張良施禮告退。

賈圭在轉身之際向鳳靈手中的酒樽瞟了一眼,張良已端起鳳靈斟滿的美酒,並未看到賈圭的異樣。

張良在鳳靈的勸誘下,不一會便便有些微醉之意,張良心中掠過一絲驚醒,自己從未醉過,這次為何如此之快?當下飲了一杯後便醉眼迷離的對鳳靈說道:“鳳姐親自斟酒,張某實在過意不去,現已酒足飯飽,我便歇下了,請鳳姐招呼其他客人吧,今日鳳姐如此抬愛,實在是我之福氣!”

鳳靈白了張良一眼,佯怒道:“張爺就如此看不起奴家麼?”

張良看了鳳靈一眼,搖頭說道:“張某不敢有有此意,乃是今日勞累再者今日貪杯已然有些酒醉,他日有緣還望鳳姐莫忘。”

鳳靈微微笑道:“你就沒有感覺今日這酒有些異樣麼?”

張良此時已覺胸中如火燒一般,知道中了這鳳靈之毒,暗道不好,卻無甚良策,眼看著鳳靈將那風披緩緩解掉,身上所穿甚少,此時雖已入初冬,但風香居的每間房內皆溫暖如春,風披之下便是薄薄的錦衣繡在鳳靈迷人的身段上,此時酒內藥性已發,張良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猛然撲了上去,想解開鳳靈身上的薄衣,卻是不得要領。鳳靈扶著張良來到床邊,將張良推dao榻上,隻一下便隻剩下胸前一抹薄紗,張良已等待不及,自床榻上躍起,將鳳靈抱在懷裏,胡亂的撫mo著,鳳靈似是享受著這種侵犯。

……

望了望張良酣睡的表情,鳳靈慢慢的傳上自己的衣衫,輕輕的打開房門,閃身離去。

不知過了多久,張良緩緩的睜開眼睛,卻又慢慢的閉上,無聲的歎了口氣。知道自己陷入了這不歸之路,六合盟主為拉攏自己使出各種解數。這鳳靈便是魏元手下,在六合盟主授意下建立的與盟會眾人聯絡之處,並借機利用美色籠絡六合盟會中其他各國人才,已有不少人漸漸脫離故國,成為六合盟主的私人門客,隻因魏人何縷不願屈從,前不久便剛剛被殺,其餘魏人見何縷遭此毒手,尚有兩人心中不服,欲聯絡其餘會中各國之人為何縷報仇,卻被魏元先行一步將那二人一刀一刀淩遲處死,其餘眾人再無反抗之力。張良知道自己尚無法脫離六合盟會控製,隻因自己每每都能將刺殺任務順利完成,那六合盟主在會中無法找到替代張良之人,便隻好加以籠絡,並多次利用以,張良雖知其中原因,但此時六合盟會掌握行蹤,卻也無可奈何。想想自祖父始三代輔佐五世韓王,是何等榮耀?但隨著秦國鐵騎踏入韓國都城新鄭,韓安被俘,張良便失去了往日的榮耀。張良恨透了嬴政,如非他誌在覆滅六國,張良如今怕已是繼承父位貴為韓相,而今卻要屈居一個未曾謀麵之人的淫威之下,且此人心機陰霾,並非可謀天下之人。此等人生大落,任是何人怕是也無法放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