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樣兒。”詹清輝沒好氣的瞥了悠然一眼,這麼一說,悠然笑的更絢爛。
拿起手帕,洗了洗,擰幹淨,走過來給詹清輝擦手。
吃了大骨棒子,滿手都是油,以至於詹清輝的手也變成了大骨棒子,隨處散發著肉味兒。悠然用胰子給他打了兩遍,洗了兩遍,最後又用了玫瑰花露去味,來來回回,好一會子,才歇。
沒等詹清輝開口,悠然又去倒開水。
“吃了飯,都沒怎麼喝水呢。”
詹清輝喝了兩口便不喝了。
此時,真正的到了吃飽喝足的時刻,人一吃飽,就閑著沒事幹,更別提詹清輝這般早憋著一股氣兒的人。
他要歇著,還不許悠然走。
自己閉了眼,還讓人家睜著眼坐在一旁看著他。
悠然笑著點頭,答應他不走。
後來又怕悠然“無聊”,便沒好氣的道:“我的衣服爛了,可是為了救你才被人劃破的,怎麼辦?”
“哦。”悠然眨了眨眼,反應過來,“我給你縫補。這兩年,一直在跟穩婆繡花,雖然繡的不好,但是縫補個衣服還是可以的。”
笑著將長樂喚來。
長樂小心翼翼,聽悠然讓她去穩婆那裏拿針線,頓時驚的不行。
主子的下限再次被刷新。
針線到手,悠然便認真的衝著衣服的“傷口”穿針引線。其實這一刻,她心裏是很緊張的,從小到大,她從來沒給男人縫過衣服。
而且一個女人為一個男人縫補衣服的感覺特別奇怪,說不出口的甜蜜與滿足。
她怕詹清輝嫌棄她針線不好,縫的很認真。
認真到,根本沒注意詹清輝一直在看著她,嘴角都揚到天上去了。
“縫好了!你看看怎麼樣?”
悠然檢查了兩遍,覺得還行後,展開讓詹清輝看。其實,悠然的手藝真的很棒,讓詹清輝特別驚訝。
心裏美極了,麵上卻裝作一般的樣子,“還行。”
賞了倆字兒。
悠然笑笑,“許久不做針線活,手有點生疏。”
“還不錯。”詹清輝實在不忍看到悠然那副小尷尬的樣子,又加了一句,果然,看悠然笑了,他心裏也是一緊,酸酸甜甜的。
“手藝那麼好,趁著這個機會,給我繡個荷包吧。上回那麼荷包,你都不是真心送我的,這回怎麼說我也救了你,你要補我一個,真心實意的。”
悠然一愣,隨後笑著說了句好。
長樂低著腦袋送來各種工具後,簡直爬著出門的。
屋裏的狀況,實在“慘不忍睹”,她實在搞不清,主子們到底怎麼了,魔障了?
院裏的幾個男人就這麼來來回回聽長樂報告,一張張俊臉頓時成了調色板兒。
屋裏,悠然剛選好彩線,想好了圖樣,正準備動針時,被詹清輝一把拽了過來。
“噝……”悠然手抽了一下,被針紮了。
不由分說,詹清輝立刻拿起了她那隻手,放入口中,吮吸起來。
頓時一股說不得出的酥麻感覺湧遍全身,悠然臉紅脖子粗,迅速的抽回了手,整個人卻落入詹清輝懷裏。
“傻瓜!”他輕吼道:“讓你幹嘛你就幹嘛啊?”
悠然噗嗤笑了,“看你玩的高興,就陪你玩。”
“別人叫我還叫不動呢!”後來又補了句。
怕弄到他的傷口,悠然要起來,卻被詹清輝抱的更緊。
“就會哄我!你個壞女人!”他低道:“一次又一次的躲我,離開我,你個壞女人!”
感受到他的心痛,悠然的心突然一抽,環住了他的脖子。
道:“其實,我心裏是不願離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