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女人麵前千萬別說其他女人漂亮,這是最起碼的常識。”——《二痞語錄》
第二天一大早,朱二痞被吵醒的時候天剛蒙蒙亮,隻見鄒婉君那妮子俏生生的站在門口,想是叫自己的時候,看見了褲襠上的不良*,一時間亂了方寸。不過也很奇怪,為什麼鄒婉君每次來的時候,自己從來沒聽過什麼聲音呢?
“君妹,這麼早就來了。”朱二痞一把拉過鄒婉君摟在懷裏,看了看後麵:“你家小姐呢?”
“你還說,要是讓小姐看見真是羞死人了。”鄒婉君似怒實喜的瞪了朱二痞一眼,說道:“小姐最近行為神神秘秘的,晚上總是早早的叫我自己回房,早上去叫她也沒人應聲,我隻好自己帶你去了。”
“哈哈,看來你家小姐也是孤枕難眠,定是晚上出去偷漢子了。”
鄒婉君“咯咯”笑得花枝亂顫,顛道:“你就會胡說,我們快走吧,晚了會被別人看見的。”
朱二痞跟在鄒婉君身後,九彎十八拐才從後門繞出院子,正想感慨一下,要是這房產放到21世紀得值幾千萬時,第一次出現在他眼前的唐朝都城把他驚呆了。
隻見這城市布局格外方正整齊,呈中軸線對稱的格局,規整修直的街衢,層層疊疊的建築,秩序井然,寬暢闊達,街道兩旁槐蔭夾道,既宛如一塊規則明朗的棋盤,又處處透露出幽雅秀逸的風情。
其實當時的長安作為天風激蕩、海納百川的國際性都會,它和埃及的開羅、希臘的雅典、意大利的羅馬合稱世界四大古都,它是世界上第一個人口超百萬的城市,其中外國使節商人等外籍人口超過20萬,建築及民生民俗均有著海納百川、兼容中西的氣魄,儼然一個國際性大都會;它是當時世界上規模最大最繁華的城市,即使不計後來的營造,城區麵積已達83.1平方公裏,於中國曆代都城之中獨占魁首,更是同時期東羅馬帝國首都君士坦丁堡的7倍,阿拉伯帝國首都巴格達的6倍;它規模空前,交通便利,是萬裏絲綢之路的起點,與世界上300多個國家或地區有聯係(武伯綸《長安曆史述略》)。
“乖乖,這他媽的是廣場還是街道?比北京的長安街還寬啊。”朱二痞看著眼前這條寬少說有400米街道咂咂嘴說:“來百八十輛大奔都可以開過去啊。”
“嗬嗬,這是達官貴人住的朱雀大街,最小的街道也隻有七八丈寬的(20——25米)。”
這時走過來幾個異族少女,看著我們的朱哥正擺出個很豬哥的流口水造型,忍不住對他捂嘴而笑。
“哇噻,洋、洋妞,不會是真的吧,還對我笑呢。”朱二痞做了個自認為很瀟灑的沉思狀,等她們走到身後,悄悄的跑到鄒婉君身邊問到:“這些洋妞果然有味道,她們來這幹什麼的?現在沒留學這回事吧?”
等了半天,鄒婉君隻顧往前走,根本沒回答她。朱二痞追上去才發現,原來在妮子一張臉冰冰冷冷的,雙目還帶著一絲幽怨的淚珠。
“媽的,在一個女人麵前千萬別說其他女人漂亮,怎麼老子連這點最起碼的常識都忘了?是不是來的時候摔傻了?”朱二痞在心中嚴重鄙視了一下自己會犯這種低級錯誤,從後麵不由分說的拉住鄒婉君的小手:“君妹,怪我一時糊塗,那些鬼子哪有我君妹一半漂亮。”
“你放開,這是大街上。”鄒婉君雖然回答還是冷冷的,但對這個男人這麼快發現自己的心事,心裏也是有幾分高興的。畢竟受幾千男尊女卑的思想影響,男人一般不會在乎女人的情緒。
“不放,不放,我就不放。”朱二痞現在是一顯當年混混本色,扯著個破嗓子說道:“你要不原諒我,我就當著這滿大街的人,大喊三聲,我愛君妹!”
大唐風尚雖然開放,但當街這樣拉拉扯扯的還沒有,跟別說什麼街頭示愛了。近處有幾個老者聽到兩人說話後搖頭而去,但也有好幾個青年人竟停下步子,等著看這一驚世壯舉。
鄒婉君這就想拉著朱二痞快走,不料這朱二痞是人越多越活躍,也就是俗稱的“人來瘋”,當下學著電視上抱拳作揖,說道:“各位街坊鄰居,大叔大嬸!這位鄒姑娘,就是在下的馬子……哦,就是相好的,今天在下就當著老少爺們的麵,對她說聲我愛你,希望大家有錢的捧個錢場,沒錢的捧個人場,大家說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