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七天,齊家管家很盡責的推脫了一大批想要和安辭笙敘舊的人。
這七天,安辭笙每天看看書曬曬太陽陪陪兒子,日子別提多愜意了。
這天,安辭笙正臉上蓋著書,躺在搖椅曬太陽的時候,一封信讓安辭笙所有的愜意消失的無影無蹤。
“小姐,有您的信,剛剛老管家送來的。”
帶著悠閑時光被打擾的煩躁,敷衍的伸出兩隻手指撚起慈溪手中的那封信。
等安辭笙看完信,本來慵懶的人,猛地直起了身,臉色嚴肅。
慈溪看著一臉嚴肅的自家小姐心下一慌,安辭笙盯著信紙,心下咒罵:去******著急。
疊好信紙,安辭笙起身麵無表情的對著慈溪說:“慈溪,看好我兒子,我出去一趟。有人找我,你就說我睡著了。”
說罷,不等回答,徑自回房換了衣服離開。
一個隱蔽的小巷,安辭笙看了看周圍,沒人認識自己,很好。
走到最深處,一腳踹了開了,本就岌岌可危的木門:“二狗,給老娘滾出來。”
話音剛落,那在安辭笙眼裏的破屋子中走出來一個人,口中含著一截麥秸杆,嘴角掛著痞笑。
很好,老樣子,安辭笙看著他那樣子,直接抬腿踹了過去。
兩人在院子裏打的死去活來,最後還是隻在展鷹的求饒下結束。
“姑奶奶,姑奶奶,你饒了我吧。”安辭笙看著腳下沒骨氣的人,嘁了一聲,放下腿,開口問:“怎麼回事?不是說了上海會合?”
“我想看看我幹兒子。”展鷹慢悠悠的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土,一臉欠揍的樣子,安辭笙緊了緊拳頭,還是沒朝著那張臉揍去。
“說正事。”安辭笙不想理他,直接進了那岌岌可危的小屋。
一提到正事,展鷹的臉立馬嚴肅起來,一本正經的說:“據老大得到的消息,有一批日本人潛入上海。具體不知道。”
“人數?”
“二十左右。”
“特派?還是…”
“特派。”
“所以,老大的意思是…?”安辭笙用手指敲著桌麵,抬頭看向對麵的人。
“老大說,讓咱倆先找到這些人,具體分布在哪裏,其餘的,人全了再決定。”
“什麼時候走?”這是安辭笙最關注的。
“越快越好。”展鷹盯著安辭笙的眼睛冷靜的說。
“可我……”
“薔薇,老大說這是命令。”
安辭笙聽著話一肚子火氣,站起身就踹倒了自己身旁的凳子,“我去******命令,我兒子怎麼辦?”
“要麼帶過去,要麼留這兒?”展鷹聳了聳肩,無奈的說,這他也沒辦法,那群小日本來的太莫名其妙。
安辭笙嘴角抽了抽說:“帶過去你照顧?”
“你不是有丫鬟?”
“出危險你負責?”
“你武力值比我高。”
“那你說,我兒子過去生活以及安全沒人負責的了,你負責嗎?”
“憑什麼?”
“對啊?”
“……蠢貨,六天後來找你。”安辭笙心裏默默盤算了一下,六天,差不多夠了,夠解決那些破事了,解決不了,也嚇唬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