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無關緊要的真相(1 / 2)

感謝高考讓我們這些經曆過的人對於這個六月總懷有一種特殊的感情。高考改變了許多,讓我們許多人都由熟悉變得陌生。我們畢業後班裏組織過多次聚會活動,前兩次是根本沒人通知我,後來時怕見到林汐方旭博尷尬我就再沒去過。除了偶遇到前桌後桌的,有些人竟再沒見到過。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就想說一說關於高考和畢業的事情。雖然過去了那麼多年,但我想說我都還記得。

畢業前後的那段時間真的很美好,可惜太過短暫了。有人把珍藏三年的話還沒說出口,有人還沒受夠學校的“虐待”,有人還沒準備好分別時用的台詞......這麼多年了,再看看我們這幫人,或多或少的都有變化。背負著生活的壓力和殘酷的現實,做著自己不喜歡但能帶來經濟效益的事情。

我從小學到高中一直憧憬的大學生活完全不是我所遇到的那樣:一個北方二三線城市,一群癡迷網絡遊戲的舍友,一個無所事事的我……說實話,我看不上那個北方大學,它可能也看不上我。所以我在激烈的思想掙紮之後選擇了離開,我從未有過如此正確、如此決斷的選擇。我沒必要在北方浪費我的生命,我真的不喜歡那裏。因為北方,我差點失去了我最愛的姑娘……“

這大學上得真他娘的不給勁兒”這種抱怨發自內心也很常見。我們找不到目標,就隻能一個看一個稀裏糊塗的活著。偶爾的覺醒也堅持不了多長時間,更多被看做“回光返照”,在墜入無盡黑暗之前的垂死掙紮。對比大學,還是高中比較好,或許是我沒機會去到國內知名大學才會這麼認為。我知道現在的我普普通通,說的話沒有幾個人會認同。一個我沒聽過的微博大V說什麼都是對的,這就是社會扭曲掉的認知觀。感慨人生就不要了,我也不是個什麼教授專家的,我說的再多也是一堆廢話。我還是繼續上一章的內容繼續說起,希望每位讀者看到這裏不要見怪,作者此時可能頭腦過熱了。

我被抓住五天之後,郭嘉終於露麵了。兒子出生的喜悅沒能讓他對我有些許放過,他依舊窮追猛打。其實我和他算不上熟悉,也沒見過幾麵,但我們之間的恩怨卻由來已久。如果不是郭嘉審問這件事就容易的多了。正式的審問開始了,坐在郭嘉身旁的除了做的記錄的副手還有一位兩鬢斑白的老刑警。老刑警是省公安廳長,我和他是初次見麵,但郭嘉就不同了,這是郭嘉的師傅。在師傅麵前,郭嘉的行為收斂了很多。

我們經過一段客氣的開場白之後切入正題。“先說說那場戰役吧”“……”我又把那件事順口溜般的說了一遍。“你在這給我們編故事呢,為什麼就你一個人活下來了?你說是由於情報有誤,懷疑我們內部有鬼,我看你就是那個鬼吧。”郭嘉一副咄咄逼人的架勢。我又怎麼知道就我一個人活著回來了?這審訊室內外的人有幾個是希望我活著回來的,他們認為我顧晨陽就應該死在那裏,省得回來了給他們添麻煩。

像郭嘉這種沒膽上戰場的人,現在卻可以踩著我死去的兄弟們一步步向上爬,我壓抑不住我的憤怒了,抬起戴著手銬的雙手重重地砸在麵前的桌子上,合金的桌麵被砸得變形。郭嘉被我震住了,而我也不想再回答他任何問題了。郭嘉羅列了各種罪名給我,他知道我根本就辦法證明清白。我之前逃過了幾次死劫已經足夠幸運了,這一次我坦然麵對,既然早就知道結果是什麼了也沒什麼好怕的。我顧晨陽可以死,可以被郭嘉用鋼刀刺穿心髒,但我決不向他低頭,也絕不原諒他。我不是聖人,我不可能為了什麼“大度”“紳士”之類的虛假頭銜就違背我內心的真實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