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武揚立即給季星打了電話,吩咐她盯著進了校門的季夫人。
苗珞水則陷入思考。
她來南醫大上學的第一天,季夫人就出現在這裏。
是巧合?
還是另有原因?
“交給星星吧,她會辦妥的!”
季武揚捉住苗珞水的一隻手,握在掌心把玩著。
她的手指細嫩光滑,有些微涼,青色的血管在白皙剔透的肌膚下清晰可見。
而他掌心粗礪,健康的麥色肌膚比她要深沉很多。
明顯色差的兩隻手,一大一小,強悍包容著柔軟。
陰陽融合,柔婉堅毅。
季武揚很喜歡這樣的時刻。
抱住她,什麼都不做,就在藍天白雲下,享受日光的照耀。
流連在屬於他們兩個人的時光裏。
感受青春,憧憬愛情。
過去那麼些年,他太忙了,做夢都沒這種閑暇。
“珞水,如果這次我真的轉業了。我們就認認真真談場戀愛,然後結婚成家,生兒育女!”季武揚說道。
拚拚闖闖那麼多年,如果能就此閑下來與心愛的女人相守柴米油鹽,過另一種人生似乎也挺好的。
苗珞水從來沒規劃過這種事。
她的心思由剛才的季夫人身上又飄出很遠。
此趟來南省,排在第一位的事情就是報父母的血海深仇。
故而,她對每一個嫌疑人,都會格外用心去盤剝思量。
“阿哥,你說季夫人進學校,會不會是去給我下套的?她總不可能是好心去請教授對我多多關照吧?”
季武揚很不滿。
“美男當前,你還想著那個老女人!珞水,我在你麵前的存在感就這麼弱麼?”
他撓她手心。
苗珞水怕癢,急忙抽出手來。
“我要進去看看!”她說。
季武揚臉色一落。
語氣不容置喙:
“帶你去吃飯。珞水,認識我十幾年,我還沒請你去外麵正式吃過一頓飯。”
這跟送禮物和送錢不同。
少了吃飯這個儀式,戀愛就少了種味道。
以前沒時間沒機會。
現在他可以彌補缺憾了。
“不行,除非周末。”
苗珞水不太願意。
時光不等人,她來南省的時候,空氣中隻有木樨一種花香。
短短數日,放眼望去,處處繁花似錦。
“正確的時間做正確的事!”她又補充道:“該上學的時候我就好好學習,該玩的時候我再好好玩。年輕人珍惜時間才是王道!”
她皮膚白淨,五官柔美。
說話的時候,桃蕊般粉嫩的唇瓣輕啟輕合。
看著看著,季武揚眼底就有火苗開始跳躍。
“磨人的小妖精!你說得對,我們來做點正確的事!”
他再次拖過苗珞水,狠狠吻上那兩片讓他欲罷不能的紅唇。
大掌順勢控製住她的雙手,將她壓倒在綿軟的座椅上。
苗珞水掙紮了幾下。
她後知後覺地發現。
盡管她的心在反抗,她的身體,卻是極度順受的。
一點都不排斥季武揚強行賦予的親昵行為。
甚至,他的每一次碰觸,總是能令她全身血液驟然升溫。
苗珞水曾在一本書上看過,說是一個女人,想知道愛不愛這個男人,睡一覺就知道了。
因為身體比心更誠實。
你若不排斥他的雙手他的身體,摸遍、親遍你的全身,最後極端歡迎他來一次負距離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