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難以割舍所以懦弱(1 / 2)

“你這段時間有她的消息嗎?”我幹完一杯啤酒問惠惠。

“沒有,自從她去了上海,聯係就斷了,感覺像蒸發了一樣。”

“奧,我也是隻能斷斷續續收到她的消息。”

“這麼多年,你還是放不下她!”惠惠歎著氣。

“命,可能這就是命,或者說我這人太認死理。”

“有一天,聽陳玉說到關於她的一點事兒,你最好還是不要聽。”

“怎麼了?”

“怕你聽了會鬱悶。”

“沒事,你說吧,該來的總會來。”

“她跟陳玉說,她正和一個浙江的商人在交往,好像------”

“好像什麼,說。”

“好像準備結婚。”惠惠低著頭說。

“奧,我和她之間的事兒,她有和你們倆提起過嗎?”

“從來沒有。”惠惠語氣肯定的讓我一冷,似乎在勸我不值得趁早放棄。

我沉默了,青青始終是一個很複雜的謎麵,我無法猜透;她很像弗拉基米爾.納博科夫筆下的蘿莉塔,有著致命的純白、可愛,使我完全喪失抵抗力,轉而又神秘的如千古黑洞,縱使我耗盡解數,也不能破解,哪怕一個棱角。

“來,幹一杯!”惠惠衝我微笑著,很溫暖。

“幹杯!”

“對了,我來報了料啊,陳玉結過婚啦,就是沒通知我們,太不夠意思了。”

“是嗎,什麼時候的事兒啊?”

“也就是一個月前的事兒,你絕對猜不到新郎是誰?”

“嗬嗬,誰啊?”

“沈克舟。”

“啊,不會吧?”

“我當時也吃了一大驚。”

“沈克舟那小子以前在學校是個小混混,和蔣歡他們是一夥的。”

“現在人家踏實著呢,自己搗騰了家汽車修理部,專心過日子。”

“哈哈,有進步啊!”

“陳玉這麼一個傳統老實的女孩,怎麼就選擇了一個有點混有點壞的男生。”

“也好理解啊,老實的女孩還是逃不過壞男生的誘惑。”

“有道理,不過沈克舟早已從良,陳玉應該會幸福。”

“對啊,書裏麵說要以發展的眼光看待事物,是一點都不假。”

惠惠笑的手舞足蹈:“哈哈,還有一個爆炸的新聞呢。”

“不會炸傷這裏的人吧,炸傷我就算了。”

“燕子和以前班裏最老實的男生就要舉行婚禮啦!”

“哈哈,就那個有點娘娘腔還喜歡耍蘭花指的嗎?”

“是的,沒錯,名字我忘了。”

“世界太瘋狂,我的都快跟不上了。”

惠惠賊笑著:“好像有個人曾經還在日記裏暗戀人家奧。”

“嗬嗬,那都是荷爾蒙才開始分泌的事兒了,祝福他們,幹一杯。”

“幹!”

晚上和春湖通了個電話,他說在南方新交了個女友,人不錯,老實,善良,長的很一般,牙還有點微齙,電話那頭他一直傻笑,聽得出是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