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樂真的很神奇,披頭士的這首懷舊歌曲如同一隻魔力之手,先將你的意識催眠,失去現實的知覺,緊接著毫無痛感的摧毀你所處的原有空間,再悄然建築一個全新空間,這個全新空間就是你的潛意識層麵。當時的我像是穿越了時空,車子瞬間變成了由粉筆勾勒出的線索虛擬空間,而擋風玻璃則變成了黑板,我置身少年時代夏劉鎮的課堂上。我看見青青正和那個令人生厭的摩登男生在開心的打鬧,憤怒的我揣翻了老師的講桌。Yesterday,一切都像正在發生,卻又那麼的悠遠和孤寂,那個彼岸永遠找不到可以擺渡過去的渡口。我看了米蘭一眼,隻見她目不轉睛的看著擋風玻璃的前方,我無法知道此時的她置身哪個潛意識空間。
我能確定的是在Yesterday結束OnceUponaTimeinAmerica音樂的飄起的時候,米蘭冰封的思緒漸漸解凍。在音樂中,始終不說話的她,我能感受到她內心裏藏著一段不尋常的美國往事。而這種不傾訴的沉默,正是東方女人身上獨有的生命悲涼和幽怨的美麗。
車開到了山頂,我停在了一個開闊的地方。這時米蘭看著我,把頭伸向我,一陣猶疑後,她主動吻了我。我迎合她,她變得瘋狂,貪婪用力的吻我,拿著我的手貼在胸部上,然後又放進衣服裏。我沒有陰謀後成功的快感,也無意去占有米蘭,隻是覺得當時應該去吻她、撫慰她,可能我從一開始接近她就不是從利益的角度出發,更沒過多考慮王總跟我說過的所謂去搞定這個女人。在我準備要進入這個女人的時候,米蘭製止了我,不知道她是罪惡感的自我覺醒,還是懷疑我本身就是個陰謀家。我沒有強求她,隻是幫助她整理好衣服,拉上背部的拉鏈,脫下我的外套給她披上,下車陪她看了會遠方的風景。
米蘭這個客戶仍懸而未決,周一創意部又投入到了新的創意工作中,會議室內,我與部門的葉子、上官和顏顏正在進行熱烈的頭腦風暴。我的手機響了,是短消息,來自米蘭的短消息,我讓葉子帶著大家接著頭腦風暴,匆匆離開會議室趕往米蘭所在的酒店。
一進入酒店房間,米蘭就從門後向我猛烈襲來,弄的我毫無心理防備,不過這種感覺我相信沒有一個男人是願意拒絕的。身著睡裙的她,瘋狂的啃食著我,像是一頭餓了一周的老虎,抓到了一隻垂涎已久的又大又壯的水牛,撕扯裹吮我的皮肉。我深陷其中,根本無力擺脫,我來不及解衣寬帶,米蘭就迅速而嫻熟的幫我,扯開我的皮帶,扒下我的褲子,然後米蘭主動引導著那話進入她神秘的黑暗世界。米蘭叫的很癲狂,不停的教我不要停,看來這個女人已封閉了很久,在我的幫助和循循誘導下,無底的欲望終於被我喚醒。我有些變態的蹂躪著這個女人,蠻力堵住米蘭正在吼叫的厚實上翹的嘴唇,別住雙手不讓她動彈,像個*犯似的從後麵蠻力的給她。雲雨之後,我倆像兩具裸露的屍體般躺在床上。我從外套裏摸出我的香煙,點著吸了兩口,然後放在米蘭的嘴裏,她很享受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