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那種感覺已經在他的白爛話中消失匿跡了,不至於在妹子麵前丟臉。
“哎,簪子在那裏。”女孩指了指伍瑾銘後麵的一個椅子下麵,一隻金色的簪子正安安靜靜的躺在那裏。
“哎呦,光顧著找麵前了沒想著後麵。”伍瑾銘懊惱到,起身到那個椅子旁邊撿起那隻簪子。
“很漂亮的簪子嘛,拿著吧。”
“謝謝,”女孩接過簪子道了聲謝,隨後急匆匆的跑到了前麵的舞台後麵。
伍瑾銘看著那個女孩的背影出神了足足一分鍾。
“嘿,發什麼呆呢騷年,”張偉不知從哪裏竄出來嚇了伍瑾銘一跳。
“嘿嘿,保密。對了,中午你跟我說的文藝彙演有什麼事啊?”
“嘿嘿嘿,我也保密,反正你一會兒就知道了。”
“瞎神秘個啥,對了,我們班的節目觀眾反響還不錯吧。”
“那是當然,我負責的節目沒有理由不出彩,哈哈。”張偉賤賤地笑了起來,“跟你說啊,剛剛我在舞台後麵看到好多美女啊,這平常不化妝的女的化起妝來絕了啊..”
伍瑾銘一邊聽著張偉瞎扯皮,心思卻在剛剛的那個女孩身上。
..
“下麵我們用熱烈的掌聲歡迎新同學徐蕙菁上場!!”舞台上主持人的話瞬間提高了幾個分貝,把已經昏昏欲睡的伍瑾銘給強行敲醒,一旁的張偉更是拚了老命的鼓掌和怪叫。
“你怎麼了啊,中五百萬都沒你這麼高興的吧。”
“趕緊看趕緊看,這就是我和你說的文藝彙演的重頭戲,我們班的新的轉學生徐蕙菁!”
“不就是一個轉學生嗎,激動個啥,沒見過女的?”伍瑾銘不以為然。
“切,你懂個啥,徐蕙菁可是據稱她原校的校花啊!現在轉到我們學校了,還剛好是在我們班!”
“說得好像她是你女朋友一樣的,”伍瑾銘努了努嘴以表達自己的不屑一顧,然而心底裏卻也像張偉一樣早已騷動難耐了。
校花級人物啊!在自己班啊!說什麼也是跟自己能扯上關係了,嘿嘿。伍瑾銘心底竊喜。
“出來了出來了。”張偉提醒道。
舞台上,一襲緩緩地白衣走過。
..
“擦擦吧,”一旁的夢貘把搭在伍瑾銘肩上的手放下,又憑空拽出了一疊紙巾。
“為什麼我感覺,就在剛剛一瞬間好像做了一個很長的,很真實的夢?”伍瑾銘接過紙巾擦起眼淚來。
“哦,小子還有夢中夢啊,說來聽聽。”
“好像是我第一次遇到徐蕙菁的時候,在去年的元旦文藝彙演上。眼前的一切就像剛剛真的是在我眼前發生一樣。最後還感覺到有人搭著我的肩在跟我說話,說什麼忘不掉.沒出現啥的。”伍瑾銘正說著,突然意識到了什麼,“我擦咧我不是在夢裏麼,剛剛又是夢?夢到以前的事了,尼瑪是不是你幹的。”
夢貘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這裏痛麼?”
伍瑾銘也把手放在胸口上,那種想哭的感覺又一度襲來,悲傷有如平地而起的風暴席卷開來,伍瑾銘鎖緊了眉頭。
“感到心痛,那就對了。有些事就像你的影子,這些影子仍將漫步於花園礫石中,”夢貘頓了頓,緩緩地說道“但那活著的比他們更像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