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脫/掉了自己衣服,她再次閉上了眼。他疊上她,唇舌一一經過臉頰,耳垂,頸項,鎖骨蜿蜒向下,在胸/前停滯,曖/昧地舔/弄著一邊,許久,終於放過,接著是另一邊。她哼了一聲。他的手順勢而下,在腰/部、大/腿有些盲目地撫/摸,手指胡亂探著方向,後來似乎在大腿內/側找到了……抬起她的臀/部,整個人傾身向前。溫柔模糊地叫了一聲,有些疼痛,握手成拳。他等待著,不敢妄動,手在她胸前輕輕地按/摩著。她伸手攬他的肩膀,把他拉近,說著“沒事”,吻住他。
他額角的汗滴落在了她的胸口。他開始動了,很是生/澀,並沒有控製好,她的眉蹙起,卻沒有顫抖,指甲不自覺地在他背上移動,刻上痕跡,整個人隨著他起起伏伏。很久之後,她的不適終於減輕了,不知名的情緒漲滿了全身,不由呻吟。他受了鼓舞,改扶她的腰……他最後用力,一起到達了某個不存在的地方,之後,他趴在她的身上喘息。
他貼在她耳邊說道:“謝謝你。”起身,取來毛巾,輕輕拭淨她,抱著她沉沉睡去。她困惑:第二次為什麼也是痛的。果然眼皮跳沒好事。
她醒來,發現他目不轉睛地看著她,四目相對,有些害羞地閉了眼。他率先下床:“我去做早餐,你再睡一會吧。”她看到了他背後自己劃下的傷痕,有些後悔自己指甲留得長了,下定決心要剪去。他出房門前看到她酡紅的容顏,認為看到了最美的風景。
飯桌上他說:“去看我的比賽吧。”不想太快離開她。
“小光呢?”小孩子去喧鬧的環境不太好。
“一起去吧。今天和聖魯道夫學院比賽,人不會很多。”龍馬又說。
他抱著孩子,和她同行。小光好奇地瞅著她和他,咿咿呀呀。
路過藥房,她進去買了藥片。小光雖然可愛,不能否認卻是她初來乍到的疏忽,她可不想再弄條人命。她吃藥的時候,他展開說明書閱讀,驚跳了一下,說:“對不起。”她無言以對。說沒關係有點瞎,畢竟藥片的副作用有大有小,保不準就害人了,可是這個夫妻之間總會到那一步的,貌似對不起什麼的太見外了點吧?龍馬同學的品性還真是有保證啊。
她的沉默停住了他的腳步。
“我們有小光就夠了。”他說,獨生子也挺好。也許她又想起了小影。
“一個孩子的話太孤單了。太多也不好,有兒有女就好。最多3個。”說完,溫柔覺得臉上微微有點燒。這樣的對話真像是老夫老妻啊,太過正常了點。
曾經有部電視劇中的人物說,想要生養3個孩子,因為這樣2個孩子吵架時第3個可以勸架。溫柔也覺得3個孩子是極限,隻願其中有個叫小影的女兒。暗中期盼自己不要想貝嫂那樣倒黴地養了三個兒子,如果那樣,她寧願領養一個女兒。
她又想起上輩子的母親常常對“超生遊擊隊”反感異常。第一胎剖腹產的產婦第二胎多數是剖腹產,容易形成子宮疤痕,第三胎常會引起並發症,早產、難產的多。如果萬幸第一胎、第二胎、第三胎、第四胎……是自然分娩,產次多的婦女老來就有患子/宮脫/垂、陰/道脫/垂的危險。母親總結,孩子隻要貼心的就好,寧缺毋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