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五年,曹操自命丞相。挾天子在手,連年的戰爭使得百姓民不聊生。“父親,魚兒好看嗎?”十歲的我全然不知事態的緊急,隻是穿著新衣服。擺弄褶皺的花邊。“嗯,我們魚兒最好看了。”父親並沒有看著我,隻是慌張的收拾衣物。那些衣物裏麵不包括他的。一旁看著的母親卻不自覺的失聲哭了起來。看母親這般,父親頓然停下手中的工作,默默的走到母親身邊,摟著她:“夫人,曹操挾天子令諸侯。百姓處於水生火熱之中。我吉家曆代食漢碌為生,今日有機會滅曹,即便是粉身碎骨,我也甘心。”
聽見父親這般說來,母親就更是忍不住痛苦起來。
“我沒有要你收手的意思。”說罷,母親拭了拭眼淚,“我們是夫妻,即當同生共死。”
父親神色略顯慌張:“不可,不可,萬萬不可。想我吉平一生乃的一妻一女,若你隨我去了,叫沉魚如何得生?”
隨後母親便掏出一封信件示意父親。父親接過信件:“夫人非要如此嗎?”
母親笑笑:“願隨夫同往。”父親的眉頭半天才舒展,對母親點頭答應。
與父母分別的時候,我哭嚷著抱住父親的脖子,不知道是否明了這一別就是無期。
“魚兒,今天起,你不再姓吉,你姓華知道嗎?你叫華沉魚,從此以後你就不要在說話了。不要說你和吉家有半點聯係。”母親哭跪下來,跪在子期麵前。子期是我們家的老管家,姓華名高字子期。子期見母親這般,遂下跪於前。
“子期,從今以後沉魚就是你的女兒了。請你好好帶她。”說罷不停地磕起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