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韻立即一驚,果斷迅速的穿好衣服,就要往外邊衝。
“夫人,您還沒洗漱!”珍珍一把拉住她。
“沒事,事分緩急,如今洗漱已經不重要了。”所以,她就那麼蓬頭垢麵的出了門。
珍珍帶著莊韻到了之前的客房,太子,張季已經在那了。
她才進去,立即看向床,裏,宮月新正在一個婢女攙扶下喝著粥。
這個美人,顯然是受過極好教養的,喝起粥來,也是極致文雅,他又麵容精美,於是大家看他喝粥,也是一種享受,無人去打擾。
過了一會,他喝了小半碗粥,便不再張嘴,那小丫頭才滿麵嬌羞的退下。
莊韻心底汗了,真是妖孽。
隻見宮月新靠著床邊,半睜眼睛,看著眾人,“有什麼話,盡管問吧。”
“發生了什麼事情?”蕭裕瞪著他,終於開口。
“我們走進一片林子,忽而林子就起了霧氣。然後我們才發現,大家進入一個迷陣。然後,我和小朱就和大家走散了。”他淡淡道,似乎說著別人的事情。
“迷陣?”蕭裕抓住重點。
“恩。王子簾對這個有些研究,應該是早先就布好的陷阱。”
“…你和小朱?那小朱呢?”莊韻也抓住了重點。
宮月新這時似乎有些清醒,他抬起頭開看著莊韻,打量了她好久,許久才道,“走散了。”
“怎麼走散的,在哪?”蕭裕拉住莊韻,問道。
“小朱當時帶著我出迷陣,後來我們被人追趕,小朱和我跌下山坡,等我醒來的時候,便在這裏了。”他聲音又淡了下去。
“這麼說,小朱應該也在附近,如果派人去找…”莊韻看著蕭裕。
蕭裕點點頭,“張季,你在哪找到宮月新的,立即派人去搜尋。”
張季連忙領命,自己急匆匆的出去了。
“那些追趕你和小朱的人,你可還有印象?”蕭裕繼續問。
“他們有些武功,對那一片林子也很熟悉。”宮月新道。
才說了幾句話,宮月新便有些氣力不濟,氣喘起來。
莊韻於是和蕭裕退了出去。
“看來是早就有所預謀了。”莊韻歎氣。他們男兒國遠在海外,從不和大陸國家結仇,怎麼還有人惦記?
“恩。具體情況,等小天回來再說。”蕭裕拉著莊韻,一路回了他們的院子,“我還有事,你便呆在這裏。”又側頭對跟過來的珍珍道,“你看好她,不可讓她與宮月新見麵。”
“為什麼?”莊韻頓時怒了。
“他剛才已經有點懷疑了。如果你想讓我幫你找到男兒國的人,就聽話。”他冷聲道。
“…好,隻要你能找到小朱她們,我便聽你的。”莊韻看著他,一臉決然。
這一帶都山,莊韻就在院子裏,抬頭一看,都能看到不遠處的座座山峰。
天氣陰沉,灰色的雲布滿了天空,一如她的心情。
“你怎麼了?臉色不太好?”珍珍很少見到鬱悶的莊韻,一般而言,她一直都是那麼沒心沒肺,歡歡喜喜的。
“…沒什麼,隻覺得這樣的天氣,正好適合睡覺。”莊韻說著,自己進了房間。
珍珍也跟著進去了,眼看莊韻脫了鞋子,就往床上一滾,睡得四麵朝天,她不由汗顏。
自己也走到外間,坐在椅子上,半眯起眼睛,打起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