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城說著,已經離開了。
莊韻腦子裏於是一團漿糊,究竟,這個金城和天霜,到底是鬧哪樣?
……
中午的時候,婢女端來飯菜,喂著莊韻吃了些。
“對了,現在遼城情況如何了?”莊韻忍不住問道,既然遼城已經被包圍,這樣下去,要麼束手就擒,要麼突破重圍,那金城不急,她這個敵營分子,倒是替他著急。
兩個婢女對視一眼,一個高個子婢女道,“具體情況我們也不知道,不過如今遼城被蕭陛下圍住了,大家都是人心惶惶的。聽說…”她小心點看了莊韻一眼,賊兮兮道,“聽說公主和蕭陛下交情匪淺,我們都是遼城百姓,臨時來這裏伺候陛下和公主的,若是蕭陛下他日攻城,公主可要饒命啊。”
莊韻擦擦汗,這些丫頭,真是精怪得很,還沒滅國,就想著討好敵人了。
“放心吧,蕭裕不是那種濫殺無辜的人,你們不過是百姓,不會有事情的。”
兩個丫頭於是相視一笑,紛紛拿起筷子加了一塊肉塞進莊韻口中,“公主真好!”
才過一會,又有人來,原來是百味過來換藥了。
“果然沒心沒肺的人,這個時候,都吃得這麼嗨哦,就不擔心金帝一個氣憤,砍下你腦袋,掛上城牆,以解心頭之恨?”百味提著藥箱,在一邊放下,也坐到桌子邊,涼颼颼道。
莊韻伸手摸了摸自己脖子,打了個寒戰,“不會吧,百味神醫,你好端端的,幹嘛嚇唬我呢。”
百味自己拿過一雙筷子,夾了塊肉,“我嚇唬你,?金帝喜怒無常,他有時候看上去和你玩玩鬧鬧,也可以一轉眼將你五馬分屍,你信麼?”才說完就將那塊肉丟進嘴裏,嚼了起來。
莊韻幾乎作嘔。
“說道金城的個性,的確詭異。他變臉如翻書,尤其是提到霜妃的時候,簡直是可怕,這兩個,究竟是怎麼回事呢?”莊韻好奇問著。
百味歎了氣,“說起霜妃,也是可憐。金帝自幼文武雙成,又姿色無雙,習慣了處處高人一等,然而天霜天資聰穎,異於常人,陛下和她之間糾葛,十分複雜,也不是一句兩句能說清的,隻能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啊。”
“所以說,其實陛下對霜妃,有著不一般的感情?”她萬分八卦。
“自然,不然,霜妃起初是太子太傅,按照這倫理輩分,如何能被封為妃子。當年帝都才子融融生對霜妃一往情深,陛下棒打鴛鴦,硬是冊立她為妃子,將融融生趕出韓國…”百味還沒說完,莊韻驚呼一聲,“你說融融生是韓國人?”
“不是啊,融融生是蕭國人,天霜是蘇國人,他們兩個是一起來到韓國的。後來天霜應先帝邀請,當了太子太傅,融融生便一直在韓國守候天霜,直到天霜被冊立為妃。”百味道。
哇塞,竟然有這麼回事,“那這麼說來,金帝是橫刀奪愛了哦?”
這個真是驚天大八卦。
百味又加了一塊肉,“可以這麼說吧。然而霜妃的心意,卻是很難猜透。”
“那如今融融生在哪?”融融生是風心亂和廖嬌嬌的師傅,她必然要問上一問。
“這就不得而知了,聽說當年去了蕭國。”
“當年?是多少年前?”想必也是那個時候,融融生居住在蕭國南方,收了風心亂和廖嬌嬌做徒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