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不得他們?”蕭裕拉住她。
“是啊,都走了。珍珍也不在了。”她吸吸鼻子。
“別想了,你出來一會兒了,趕緊回去休息吧。”蕭裕拉起她。
“恩。”
“紅衣,如果莊韻她死了,我會一輩子不安…”秦之行看著她,幾乎哀求。
“她不死,你就安心了嗎?你辜負了我。”瀲紅衣哭喊道。
“對不起,我傷你傷得太深,已經無法彌補了,我隻求你給我機會,讓我繼續照顧你。”秦之行道。
“機會?你的意思是…”她臉上露出驚喜,“師兄,你不怪我欺瞞你了嗎?”
他摸摸她的頭發,“紅衣,這又怎麼是你的錯呢。是我把你逼到這步的。以後我們別想這麼多了…”
瀲紅衣上前一把抱住他,“好,你說什麼都好,我們什麼都不想了,就在這裏,再也不分開。”
“…隻是…”
“師兄,我知道的,莊韻的毒,很難解,我這裏有解毒的藥丸,然而需要武功極高的人,將藥丸的藥力用內力融進她全身…”她繼續說下去。
“我去。”秦之行堅定道。
“不行,那對你修為損失很大。”瀲紅衣一把抓住他。
“那又怎麼樣,我們這把年紀,還要武功做什麼?”秦之行道。
“好吧,既然如此,我同你一去。”瀲紅衣道。
兩人要出桃花穀,恰好遇到了瀲紅衣和柳小秦,於是一同趕往行宮。
既然瀲紅衣願意拿出解藥,蕭裕目前也懶得和她計較。
“解藥需要內力高的人幫她傳送全身。我來吧。”看著蕭裕拿著水喂莊韻喝下藥丸,秦之行道。
蕭裕放下水杯,“不用,我來就可以了。”他說著已經讓莊韻坐好,準備運功。
“不,裕兒,你現在身負重任不說,韻兒是我的女兒,十幾年來我沒有為她做過什麼,這個機會,讓給我好麼?”秦之行看著莊韻,眼神充滿懇求。
蕭裕低頭看向莊韻,“你…怎麼想?”
“你怎麼拿到解藥的?瀲紅衣怎麼會讓你拿到解藥?”她看著他,有些不解。
此時瀲紅衣等人就在房外,秦之行呆了一會,低聲道,“我自然有辦法,如今趕緊幫你解毒,韻兒,給爹爹一次機會?”
她看著他,終於點點頭。
蕭裕見此,便站了起來,將位子讓給了秦之行。
秦之行於是打坐運功。
趙宇見到勿忘。王子簾廖嬌嬌,風心亂幾人,簡直目瞪口呆,“你們這麼快就趕來了?小天昨日才敢去請莊夢女皇呢。”
“我兩日前就收到季雪樓的信了。”王子簾道“公主呢?”
“公主快沒事了,秦之行已經拿到解藥了。”趙宇道。
他這話一說,勿忘頓時看著他,“你說的是,我父親?”
“不錯,現在秦之行和陛下正為公主解毒呢。”趙宇嗬嗬道。
“過去看看吧!”風心亂急不可耐。
他們才走到房間門口,就看到了赤如焰,柳小秦,瀲紅衣等人。
“怎麼樣了?”趙宇問了柳小秦。
“還在裏邊,百味神醫剛才出來了,說沒事,公主很快又會活蹦亂跳了。”柳小秦道,
“那就好,勿忘,你也不用急,公主不會有事的。”廖嬌嬌道。
他們幾個一來,瀲紅衣就不斷打量著勿忘,眼裏幾乎射出冰箭。
聽到廖嬌嬌喊勿忘,瀲紅衣頓死變了臉色,“你叫什麼?你這個孽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