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新來的四人還不知道這女子就是瀲紅衣,更不知道瀲紅衣傷了莊韻,殺了珍珍。
頓時勿忘瞪著她,“你說什麼?”
“告訴我,你的名字,是勿忘麼?”瀲紅衣上前一步,已經開始拔出腰間的刀。
“師傅,不要!”赤如焰抓住她。
“都是假的,都是假的。”她大聲叫喊起來,一腳就要去踢門,卻被趙宇推開,“你做什麼,別以為你拿出解藥,你的罪行就可以不交代了。”
瀲紅衣一把揮動大刀,砍向趙宇,趙宇急忙閃避,勿忘見狀,急忙加入戰局。
“師傅,不要啊。”
很快,勿忘和瀲紅衣打成一團。
“勿忘,千萬小心她的刀,中毒了就糟糕了。”趙宇急忙喊道。
“你是莊夢那賤人的孩子,我要殺死你。孽種。”瀲紅衣幾乎瘋狂,赤如焰見狀,急忙上前阻止。
於是場麵亂作一團。
這時,門打開了。
開門的是,秦之行。
見到秦之行,瀲紅衣停止了動作。
勿忘一劍便刺進了她胸口。他有些目瞪口呆。
“師傅!”赤如焰哭喊著扶住她。
瀲紅衣隻是直直盯著秦之行,“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你到底對我說了多少謊話?你從來沒對我真心過對嗎?”
秦之行眼神悲痛,他慢慢的拿下自己的麵具,左臉上竟然去被刺上了兩個黑色的大字,“勿忘。”
大家一呆,都看向勿忘。
瀲紅衣淚如雨下,“師兄,你曾經告訴我,臉上這兩字,是被壞人刺上去的,可是為什麼”她指向勿忘,“這個孽種,叫做勿忘。”
“師妹,對不起。我早就告訴你,我一直把你當妹妹看,可是每當我說出這句話,你就發瘋,我隻能瞞著你。我在臉上刺下這兩字,就是為了時時刻刻告訴自己,絕不會忘記當年在男兒國的那些事情。”他笑了,秦之行長得十分儒雅,他笑得時候,十分的溫柔,似乎想起當年甜蜜的事情。
“所以,你先前在桃花穀說要和我永遠在一起,也是假話了。”她哭得更厲害。身上的血也不斷流下。
“師妹,你在我心裏。永遠是我的親人,是我的妹妹。可莊夢是我的妻子,莊韻和勿忘是我的孩子,我怎麼能眼睜睜看著他們死?”秦之行淡淡道。
“我恨你,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你對得起他們,可你對得起我嗎?”
“…我這一身,沒有對得起誰…”秦之行苦笑著,“所以,我隻能以死謝罪,師妹,放下你的恨吧。”
他說著,已經嘴角冒血。他看著勿忘“勿忘,照顧好你母親和妹妹。”
“師兄…”
“爹…”
秦之行死的時候,莊韻已經昏睡過去了。
“瀲紅衣呢?”蕭裕皺著眉頭。
“她完全瘋了,赤如焰和柳小秦帶著她走了。我也沒好阻攔。”趙宇道。
“算了,一個瘋子,抓回來要無用了。勿忘呢?”蕭裕歎了氣,這下了好,等莊韻醒來,又發現秦之行死了。她受不住這個打擊吧,父女兩人才剛緩和了關係。
唉。
他昨天還讓小天去趕緊找來莊夢,結果可好,一來就發現自己男人死了…
蕭裕想到這些,眉頭更緊。
“在看著秦之行的屍體,已經拿冰塊凍好了,哎,真沒想到最後會鬧成這樣。”趙宇也無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