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這種事情,在步行街時不時有發生,以前甚至達到一天三四起,大多時候是混子們喝酒喝高了,然後發酒瘋,不分青紅皂白便開始打起來了,有時候也是娛樂城的對手們,故意來滋事生非,借機破壞步行街的治安,而步行街是娛樂城的地盤,晨耀集團旗下有不少產業都在這裏,還在這裏設置一個堂口東山堂,意思是東山再起,當然這名字是由張勇提出來的了,反正當初張勇一個人來這邊闖蕩,晨耀集團隻出資金不出人力,所有大權都在張勇手上。
當初嚴鍾就是這裏的坐堂和紅花雙棍,張勇來晉陽時日太短,立足不久,有資金無人脈,唯一能用的就是嚴鍾,因此當初嚴鍾兼任了許多職務,心腹,坐堂,紅棍,教習,一身名氣也是在這裏打出來的,道上皆稱“擎天棍”嚴鍾,意思是嚴鍾靠著一根紅棍能擎著半邊天,對付這種打架事件,他都不知道處理多少次了,即使他不出手,過不了多久自然有堂口的人來管理,隻是既然遇到了當然順手處理了。
“叫堂口的人自己去處理,什麼時候步行街又變成這樣了。”嚴鍾吩咐了一句,就不再管剩下的事情,他現在不想沾上這種事情,要不然自己還真難脫身。
當初年輕氣盛,再加上受到港片影響,覺得做個道上大哥很威風,後來才及時醒悟,在道上混除非能黑轉白,否則一輩子都是地下人物,隱藏在黑暗中,難以出頭,嚴鍾便以潛心練功為由,不再擔任坐堂,心腹之位,將近一年都沒管這事情了,今天出手說起來都逾越了規矩,如今的堂口已經由晨耀集團的人手來接任了,張勇對堂口的掌管力度也大大的不如以前。
嚴鍾並沒有開車回學校,而是開車去了一個他常住的地方,張勇說嚴鍾是晉陽人其實是錯的,嚴格說起來嚴鍾是湖州人,和開國領袖是老鄉,不過嚴鍾母親是晉州人,十歲的時候被母親帶到了晉州一個姨媽家,從此以後就住在姨媽家了,而他的父母在外工作,平時見麵的時間都不多,隔個一兩年會過來看一次,對嚴鍾的管教自然也是不太嚴格,但是望子成龍的心態卻是紮根在心中,而嚴鍾也不想讓父母失望。
他現在住的地方,是他在外麵租的房子,房子位於晉陽到西華區的路邊小坡上,周圍的環境頗為清淨,有種小別墅的感覺,選在這樣的位置自然是為了練功方便,隻可惜房子離他們學校將近一個多小時的車程,不過離另一個學校晉陽明德學院很近,幾十分鍾的路程而已,因此很多閑暇的時候,嚴鍾便會到明德學院去逛逛,一來感受下其他學院的風氣,二則是看看美女飽飽眼福。
對他來說生活不是除了武術再無他物,還有很多東西,比如錦衣玉食的享受,比如香車美女的誘惑,比如成為人上人的野心,練武也隻是一種手段罷了,一種向上走的手段,他不是武癡,盡管練武以來一直很刻苦,盡管對武功也很感興趣,但是他自己知道,練武隻是為了以後更好的享受生活,是為了出人頭地,為了有立身之本,為了自己從小的夢想。
嚴鍾從來不否認自己是一個有野心的人,在他看來人如果沒有野心,沒有夢想和一條鹹魚有什麼區別?而且在這個世界有野心沒什麼不好的,他還隻是個學生而已,人家隻會認為他有進取心,有誌向,即使他說自己想成為國家一號首長,最多人家說他做夢而已,沒人會覺得這有多危險,所以嚴鍾一直為他的夢想努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