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等黛玉回答,月淨林也是爭先恐後的關懷著黛玉:“玉兒,今個兒還是好好休息休息吧。”

黛玉嫣然笑著,隻是一味的笑,對兩個人的話置若罔聞。

南宮寒夜和月淨林見此,也不知該說什麼,兩個人又是對黛玉噓寒問暖了一番,見時辰已經不早了,便是各自告辭。

皇宮中。

南宮寒夜坐在了禦書房內,十分頭痛的看著麵前的佳人。

“瀾兒,你來做什麼?”南宮寒夜見一個人橫衝直撞的進了禦書房,正準備嗬斥住的時候,卻發現是自個兒的表妹,靜瀾郡主。

靜瀾嬌聲笑著:“皇上,那個林丫頭可是及笄了呢,皇上準備將林丫頭支給誰?”靜瀾素來就愛慕南宮寒夜,南宮寒夜寵愛林黛玉,這都是滿京城都知道了,打小便是十分關注南宮寒夜的靜瀾更不用說了,靜瀾自從聽說了黛玉及笄的消息之後,便是立馬到皇宮來問南宮寒夜。

南宮寒夜的臉沉了下來:“瀾兒怎生的如此無禮!林丫頭也豈是你可以叫的!”

靜瀾跺著腳,不依道:“皇上!”她莞靜瀾可是從來沒有怕過什麼人,被太後縱容著,被父母雙親縱著,再加上南宮寒夜總是對莞靜瀾很是無奈,所以她可謂是膽子大的很。

“瀾兒若是沒有什麼事情就先回去吧。”南宮寒夜的麵上多了幾分怒色,他冷冷的道。

靜瀾好不容易才到皇宮一趟,自然是不肯就這樣離去,她嬌聲嬌氣的道:“皇上,瀾兒剛剛來皇宮,還是讓瀾兒在皇宮住下吧!”

“嗯。”南宮寒夜懶得理莞靜瀾,便是淡然的應答了一聲之後,就又是埋下頭來批改奏折。

本來以為莞靜瀾一見南宮寒夜如此,便會憤憤然的離去,孰料這次可是出乎南宮寒夜的意料了,莞靜瀾隻是大搖大擺的尋了一個凳子坐下了,一雙眼珠滴溜溜的轉著,觀察著禦書房。

“瀾兒,你去見見母後吧。”南宮寒夜覺得隻要是莞靜瀾在這裏,他就如坐針氈,於是便抬起頭來道。

莞靜瀾嘟起嘴:“不嘛!”莞靜瀾素來對太後是陰奉陽違的,她也知道太後實際上並不怎麼喜歡她,便也不想著和太後親近,隻是想一直和南宮寒夜在一起。

“胡鬧!太後近日來都在念叨著你,你進宮了卻不去看母後?”南宮寒夜拉下了臉。其實他的這一說辭隻是借口罷了,依著太後的眼光,又如何會不知道莞靜瀾是個什麼貨色,就更加不會去喜愛莞靜瀾了,至於念叨莞靜瀾這一說,至多隻是嘮叨一些關於莞靜瀾沒有規矩的事情……

莞靜瀾望著南宮哈也難看的臉色,隻覺得心驚肉跳,眼看著南宮寒夜似乎是真的生氣了,莞靜瀾將聲音放柔和,甜甜的笑著:“皇上,瀾兒隻是隨便說說而已,瀾兒現在就去見見太後!瀾兒其實也想太後了呢!”說著,莞靜瀾依依不舍的望了南宮寒夜一眼,然後便和身後跟著的一個貼身丫頭一同去了太後那裏。

夜晚,黛玉一直在回想著南宮寒夜和月淨林這兩個人,隻覺得思緒糾結成了一團,怎麼也解不開了。

為什麼對兩個人會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那個片段又是何意?

黛玉驀然的想起來了和南宮寒夜在一起的時候,腦子裏飛快閃過的那幾個畫麵,隻覺得驚訝的很,想到這裏,頭又是痛著,不過和上次的疼痛不一樣,疼痛歸疼痛,有一個答案在腦海裏呼之欲出。

可是頭的疼痛愈來愈猛烈,黛玉的麵頰蒼白,胸口悶悶的,什麼也思考不成。

“唉!”黛玉似乎是聽到了一聲沉重的歎氣,隨著這聲歎氣的響起,黛玉便是倒在了床榻上。

“這兒是哪兒?”黛玉望著極為陌生,而莫名其妙感到熟悉的地方,驚詫的自言自語道。

旋即,警幻仙姑出現在了黛玉的麵前,警幻仙姑笑著對黛玉道:“絳珠妹妹,歡迎回來!”

原來,這裏便是太虛仙境。黛玉鬆了一口氣,很是疑惑的打量著警幻仙姑,她知道麵前的人呢是誰,可是,她不知道警幻仙姑為什麼要突然把她召喚到太虛仙境裏來。

“絳珠妹妹,時機已到,封印也保不住了!”警幻仙姑看著黛玉純淨的麵頰,深深地歎了一口氣,封印終究不是什麼好辦法,如今封印已經破去,與其讓絳珠妹妹在痛苦中回憶起來,還不如現在把殘留下來的印跡徹底去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