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千世界!萬物有名“人有人名!物有物名“世界上隻有叫不上名的人物事物,或者說個人或人類尚未知識、尚未揭曉的事物,卻不存在人類認識了、卻沒有賦予名稱的事物“人有人名,比如張三李四王二麻子,陳五張六孫七侯八,等等“物有物名,黃河、長江、泰山、黃山、珠穆朗瑪,桃、李、蘋果、葡萄、梨,彩綢、長笛、太平鼓,等等,等等“每個人名都代表著一定的個性色彩,蘊含著一定的家庭背景、文化因素“無論人們聽話聽音,還是望文生義,都能憑借自己的生活經驗猜測幾分,比如家中的排行,人口的多少,甚至所屬的社會階層“物名亦如此,能夠激發人的想象,產生形象感,甚至感知味覺。三國曹操深諳其中的道理,所以成功地率軍“望梅止渴”。我國古代的先哲老子說:“天下萬物生於有,有生於無。”世間萬事萬物都是從無到有,任何名字,都是出身的來由,曆史文化的延續,地名也是如此。
“蘭州”作為現代城市,正式有名建市的曆史並不遙遠,不過六七十年的時光--起自於民國1941年7月。如果土生土長的蘭州耄耋諸老不健忘,對於慶祝建市的事兒,當是有記憶的。
蘭州,遙遠的是她的曆史存在和紛繁有趣的曆史沿革。
說起來話長,若從1947年5月在海石灣發現的馬門溪龍的文化現象推論,應該說自1.4億年侏羅紀時期起,這方土地就有遠古蘭州人生活的蹤跡。可是,推論並不等於真相。因為任何一個人,或者一個地方,若有意誇大或者延長自己的不同凡響,最簡單、最有效的方法是想象加發揮地捏造自己的文化曆史。特別是在靠忽悠人、嚇唬人,就能輕易獲取某種利益的前提下,這種虛張聲勢的“紙老虎”往往頻繁出現,自然也就見怪不怪,屢見不鮮了。
見多識廣的蘭州人有內涵,他們不把推論當真相,當然也不會淺薄地將推論作曆史。在有限的史書上,所記載的來曆和沿革還比較一致。
隻說,此地自古以來是個羌、戎遊牧之地,此外還有回、漢、藏、蒙、土等一些民族。秦漢之前,這裏不上規模,自然名不見經傳,也就沒有官府,沒有稅收,人們南來北往自由自在,想來大概隻有一些供各路人馬歇腳的旅館客棧車馬店,或者與其配套的生活必須的“三產”。這些原始的遊民散戶落腳在這方山峽河穀辛勤謀生,傳宗接代,逐漸成為拓荒就業的“地主”。秦始皇統一了中國,全麵普査人口,但凡有人群的地方都登記在冊,一律納人郡縣轄製,也將這個人氣升騰初具規模的無名河灘小鎮劃人隴西郡榆中縣管轄。傳至西漢,又將這一帶置為金城縣,隸屬涼州刺史部。三國時期,金城縣又移治榆中縣,可見當時規模確實很小。西晉時期,這一帶從屬秦州。十六國又劃為金城、廣武郡地,北魏又歸於河州!涼州,屬金城郡。
由此可見,一個地方的名字,實在是身不由己,完全是由統治者權定的。
相對於地名,人名的主權所屬範圍要小一些,自主的機會也大一些。
但古代的人們思想比較保守,往往是“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缺乏時下風行的“思想大解放”,事事與“國際”接軌,一身多名,一頭多銜,真名!假名!藝名!筆名!網名!大名!小名!乳名!官名!文化名!交際名!西歐名!中東名!印度名!阿拉伯名可說是應有盡有,無奇不有,好像一個本月出土的假古董,不斷“日新月異”,渾身貼滿標簽,隨用隨換,惟一的好處是不穿衣服,仍舊超常保曖。
說起蘭州地名的誕生,得感謝隋文帝楊堅,是楊堅在隋開皇元年(公元581年)設置了蘭州總管府。隋以雄踞黃河之南的巍巍皋蘭之山的“蘭”命名州府,實在是很有創意。既表現了皋蘭峽穀河灘之府的地理位置,又反映了浩浩蕩蕩“在河之洲”小城小鎮的動人風貌,以至於曆代王朝興替,數度春秋代序,黃河之畔皋蘭山下的“蘭州”二字,總是不易抹去,特別是那個“蘭”字,因為倚仗雄偉的皋蘭山的支持,可說是“萬變不離其宗”,即便唐宋元明清也是你去我補的。1941年7月,蘭州市確立,使之成為甘肅省的省會,新中國的成立,讓這座城市青春泗溢,容光煥發,昂首挺胸地走進新時代,以前所未有的激情和豪邁不斷發展壯大,大闊步的走向繁榮富強。
蘭州人愛蘭州,因為愛,自然少不了浪漫和幻想。實在地,人生不能沒有愛。人,因愛而活著,而希望,而奮鬥,而無畏,而欣慰,而滿足。具有浪漫情懷的蘭州人啊,非常可愛,關於地名,同樣不乏浪漫的詩意和想象。有的說,蘭州之所以叫蘭州,或許是因為當初的皋蘭山下灘塗浩大!處處蘭草!遍生蘭花“有的說!因為此地風吹草低!水鳥遍野!綠色滿地!一片蔚藍“還有的說!當年的蘭州!氣候濕潤!空氣新鮮,總是水蒸霧罩,山嵐氤氳,柳綠天青,等等,等等。浪漫可愛的蘭州人啊,想象豐富,意境美妙。如今的蘭州城啊,美夢成真,風情萬種,皋蘭山下的黃河子孫正在繼往開來,盡情地書寫著曼妙無限燦爛輝煌的蘭州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