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二二、做人要負責(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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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兩人再次下山,司徒遠山都是悶悶的,“你真的不肯留在我身邊?其實我不是戀棧權位,”籌謀了這麼多年,一旦心願達成,他真的很想歇一歇了。

“我知道,你是放心不下最親的人,而且現在新皇還小,時局不穩,”梅西坐在馬上,俯視著為她執轡的司徒遠山,“而我隻想要自由自在的生活。”她不忍心將真話說出來,過什麼樣的生活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跟自己一起生活的那個人,但經過種種,她清楚知道他不是自己尋找的人。

“有件事你若是知道了不要生氣,”世事難料,自己可以一件事做十幾年,現在也一樣,司徒遠山似乎想通了,翻身上馬不顧梅西的反對將她摟在懷裏,揚鞭笑道,“我還是無法放手,我要讓你再點一次頭!”

二人一進張府內院,梅西就聞到一股子藥味,“誰怎麼了?”

見司徒遠山竟然還跟著梅西回來,柳嬸一臉吃驚,咽了口唾沫道,“是柳色,讓人打傷了。”

“柳色讓人打了?誰這麼大的膽子?!”

“好像是我…”

彭湃聽到梅西回來連忙迎了出來,看到同來的還有司徒遠山,也不行禮,恨恨的哼了一聲將頭扭到一邊,尋思著什麼時候要找個理由跟他比劃比劃才行。

“你怎麼樣了?”梅西看著麵色有些蒼白的柳色,實在想不明白什麼時候司徒遠山將她給打了,“真的是司徒遠山?”

“在慈寧宮時丞相要帶您出去,柳色去攔,被丞相拍了一掌,”霓光和柳色一同習藝,情份不錯,對司徒遠山的“心狠手辣”也頗為不滿。

“不礙的,我隻是沒有防備,”柳色看司徒遠山一臉歉意,也不好再多計較,“彭將軍已經請了太醫幫我看過傷了,不過是些外傷,過幾天就好了。”

梅西轉頭看霓光衝她肯定的點頭,才算放下心來,“沒事就好,反正這些天我也不出門,你也好好養著,丞相府上估計傷藥和補品都不會少的。”

“待我回去就讓青黛送過來,”司徒遠山也沒想到自己情急之下竟然打傷了柳色,連忙表態。這個柳色跟梅西姐妹一樣,自己怎麼就頭腦一熱得罪了她呢?

“不必勞煩丞相大人了,”彭湃根本不打算原諒他,“我們行武之人自有特效藥,柳色我會看著辦的!”

“啊,是,那就請彭將軍‘看著辦’吧,我這幾日朝中事忙,”司徒遠山計上心來,衝梅西眨眨眼,“梅姑娘肯定也忙著呢,霓光又要照顧梅姑娘,就讓彭將軍‘看著辦’吧!”

“還真是,唉,我還要去幫忙照看棉棉呢,這一天不見就怪想的,以後柳色就煩請彭將軍多多費心了,”梅西一臉壞笑,“唉,我看柳色傷的這個地方,那右臂是不能動的了,一會兒還請彭將軍代為照顧下,”說完衝霓光和燕兒笑道,“這一天跑的一身汗,你們來‘服侍’我梳洗,那個晴兒、燕兒,你們去幫柳嬸燒個火什麼的,年紀大了做不了那麼多活。”

霓光已經嗅出味不對了,待晴兒和燕兒出去,掩口笑道,“彭將軍,奴婢要‘服侍’我家姑娘去了,柳色可就拜托將軍了,反正也是您將她抱到太醫院的。”

“你,你,你,這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抱’著一個姑娘?”司徒遠山仿佛受了什麼奇恥大辱,跳腳道,“有道是‘男女授受不親’,你是大魏的禦林軍總指揮,難道小時候先生沒有教過你麼?!我們大魏禦林軍軍威何在啊~”

司徒遠山顯然對彭湃的魯莽失望之極,恨不得要與他斷袍絕義了。

梅西發現和司徒遠山演戲那就不用看劇本兒的,強忍著笑意擰眉道,“丞相這叫什麼話?他是禦林軍指揮使,我們柳色還是個未出閣的大姑娘呢,這算什麼?現在皇宮幾千人都看到了,我們柳色還要不要嫁人?要不要活了?”說罷恨恨的瞪著彭湃,仿佛他是極髒的東西,柳色沾了他就再也洗不幹淨了。

“我,我,她讓你打的起不了身,我不趕快將她送到太醫院,那要怎麼辦?霓光又抱不動她?”彭湃讓司徒遠山和梅西這一唱一和弄的頭都大了。

“你可是讓太監抬了小轎過來,由霓光和宮女將柳色扶上轎子,送到太醫院,”梅西一臉正色,“彭將軍難道想不到麼?”

彭湃還真沒想到,他就看到司徒遠山一掌將柳色拍得飛了出去,當時那還想到什麼找轎子喊宮女啊,看著滿臉痛楚的柳色,他心裏隻有一個念頭,就是柳色絕不能出事,因此抱了她就往太醫院衝去,現在可到好,人沒事了,麻煩卻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