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千字 求粉紅啊,湊個整數唄~
待佩卿隨小丫頭進了偏廳,賴思安已經擺好了酒菜等在那裏了,“餓了吧?快過來先喝些細粥,”他不急,反正這個女人落到了自己手裏,如果沒有個滿意的交待,他是不會再放她出去的。若是那家的逃奴,送回去說不定還是攀上份富貴。
這一路佩卿像逃難一樣向京城趕,每日也不過是粗糧果腹,已經不知道多久沒有聞到過肉味了,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可是她牢記自己大家閨秀的身份,扶了丫頭矜持的坐下,優雅的拿了瓷勺小口喝著青瓷碗中的米粥。
賴思安見她隻是專心喝粥並不說話,心中一笑,麵上做出痛心狀,“佩卿姑娘,真沒想到咱們還能在這兒見著,你這些年過的可好?”
“嗯,”佩卿耐心的將粥喝完,發現身後的小丫頭根本不懂得觀察自己的眼神幫自己布菜,便揮手示意她退下,“賴管事怎麼來京裏了?”這賴仨兒可是劉媽媽身邊的“紅人”,怎麼就從珠洲到了京城還置下這麼一份家業?
看來不弄清自己的底牌她是不會說實話的,賴思安肆無忌憚的打量著佩卿,這女人還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仿佛剛才跟自己進來的乞丐不是她一般,嗯,雖然現在看著有些憔悴,但這一年應該日子過的還是不錯的,比在珠洲時高了一些,他裝做無意的在佩卿胸前掃了幾眼,當初走時還是個雛兒,不知現在便宜了那個王八蛋了。
“唉,姑娘有所不知,我自您和鳳仙姑娘離開之後,便也不想在豔春樓待了,”賴三兒沒有講豔春樓被封的事,反正遠隔千裏佩卿也不可能知道,更何況自己發家的根本來的也不幹淨,他一長一短的將這一年多自己的經曆跟佩卿說了,有真有假,真假就看佩卿怎麼想了。
“你說你和方家的大姑娘訂了親?方慧心?”佩卿嘴角噙著一抹笑意,這可是個好消息啊,方慧心要嫁賴三兒?若是她知道自己的夫婿以前是做什麼的,恐怕死的心都有了,何況,賴三兒以為自己改了名叫賴思安就成事大吉了麼?隻要自己張張口,他的親事就黃了,這可是個好把柄呢!
“佩卿姑娘,不知姑娘怎麼落到了如此地步?”賴思安看佩卿吃好了,體貼的遞上手帕,又出去叫了丫頭將屋裏收拾幹淨,他打算與佩卿姑娘好好“談談”。
說到自己為什麼會淪落到這步田地,佩卿已是紅了眼眶,顫聲道,“賴大哥,你可要幫我啊~”
自己認識佩卿也有年頭了,她什麼時候對自己有過這樣的神情,隻覺看到了著雨的荷花,賴思安半邊身子都酥了,將桌上的茶遞過去道,“你慢慢說,大哥聽著呢。”
佩卿仿若見到了親人,哀哀的將自己這一年的遭遇講述了一遍,“賴大哥,我真的才是鳳家的小姐,如今卻被那鳳仙害成這種樣子,若不是我聰明逃了出來,用不了多久,連命都沒有了。”
她確實很聰明,用在孫家人的早飯和午飯中都下了蔓草,害的孫家人整整拉了一天,而關她的莊子離鎮上遠的很,村裏也沒有大夫,大家隻能用些土辦法止瀉,可是那些土辦法在佩卿大量的蔓草麵前根本不管什麼用,到了晚上,全家人已經起不了床了,佩卿怕被人發現,也裝作腹瀉跑了一天茅房,到了晚上,她將與她同住一屋的阮雲綁了起來,又將她所有的積蓄都搜刮了個幹淨,才反鎖了房門偷偷出了老孫家。
因為怕被村裏的人追上,她一直不敢走大路,而且這個村子是在什麼地方叫什麼名字她也是一無所知,就這樣躲躲藏藏,跌跌撞撞的走到了京城,她一個單身女子身上又帶了財物,怕被人覬覦,也怕被司徒遠山抓她的人認出來,隻得扮作乞丐,佩卿想到自己這一路的艱辛,真是悲從中來,失聲痛哭。
“你莫要這樣,”賴思安溫存的坐在佩卿身旁,香兒的衣裳她穿上小了些,雪白的玉臂從微短的袖中露了出來,如段白生生的鮮藕,賴思安咽了口唾沫,伸手在上麵摸了一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