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給我教訓這兩個人。”

話音剛落,一群壯漢拿了棍子進來,朝著沈萬三和張士誠就是一頓毒打。

打完之後,便把兩人扔在了大街上。

本就不想來的,還遭了一頓毒打,冤不冤啊。

“艸你媽的苟萬富,老子一定讓你付出代價。”張士誠雙手捶地,鮮血直流。

“沈兄弟,你沒事吧。”

“不礙事。”

“是我連累了你。”

“兄弟之間,這些不必說。”

兩人回到家中,兄弟們以為帶來了好消息,沒想到兩人帶著一身傷回來。

“大哥、沈兄弟,我們去替你們報仇,苟萬富欺人太甚!”

沈萬三擺了擺手:“別去了,你們這麼去和送死有什麼區別?”

“那怎麼辦?我們也不能看著你們被打什麼都不做。”

“你們現在什麼都不做就是對我們最大的幫助。”

下午,沈萬三趴在床上,張士誠給沈萬三的傷口上藥。

“痛......痛......你輕點!”

“沈兄弟忍一忍,上藥有所疼痛再所難免。”

“大哥,門外有人求見。”

“何人?”

“苟萬富。”

聽到是苟萬富來了,沈萬三也顧不得疼,坐了起來。

“你去把他請進來。”沈萬三說道。

“不急,你告訴他我在忙,不見。”張士誠製止了沈萬三。

接著,又讓沈萬三趴在床上,繼續給他上藥。

“大哥,苟萬富要我把這個給你。”

張士誠和沈萬三定睛看去,原來是一錠金子。

張士誠哈哈大笑:“沈兄弟,咱們去會一會這個苟萬富吧。”

......

“苟老爺,上午可把我們兩人一通好打啊。”

“兩位小兄弟,老夫實在過意不去,沒想到兩位小兄弟竟能煉出這麼好的鹽,實在是英雄出少年啊。”

“有屁快放吧你。”

“老夫想給你們做筆生意。”

“哦?”

“我從你們這裏收細鹽,賣給官府,官府將鹽再賣到通州以及通州周邊。”

“好,苟老爺怎麼跟我們分成呢?”

“五五分成。”

“三七。”

“你!”

苟萬富怒不可遏,雖然自己有權有勢,但在張士誠的地方,他還不敢輕易發作。

“三七也行,不過你們要將煉細鹽的方子給我。”

“苟老爺的為人我們也是略知一二,煉細鹽的方子我們絕對不可能拱手讓人。”

“那就麵談。”

“送客。”

苟萬富走到門口,見張士誠沒有追上來,便灰溜溜地回來了。

“行!三七就三七。”

“成交。”

“明日,你們二人便同我去麵見劉大人。”

劉大人是通州的父母官。

送走了苟萬富,沈萬三對張士誠說道:“張兄,你就這麼和苟萬富握手言和了?”

“自然不可能就這麼放過他,先暫且和他合作,之後再想辦法除掉他。”

次日,張士誠和沈萬三跟著苟萬富來到了通州衙門。

張士誠雖然看上去天不怕地不怕,渾身一股江湖氣息,來到衙門還是有所畏懼。

“劉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