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坐了一會兒,許東淩就下樓給女兒做飯,女兒已經昏迷兩天了,再不進食那身體指定受不了,雖然許東淩在外麵生意做的很大目前生活也很富裕,不過一直以來他都沒有聘請保姆進來,家就要有家的氛圍,溫馨,所以隻要女兒一放假,他都會抽時間親自回來為女兒做飯。
許詩月很小的時候母親就因病去世了,所以許東淩一直在盡最大的努力給她更多的關懷,孩子的成長總是需要愛的,盡管目前女兒已經長大,不過在他眼中永遠都還是孩子。
在父親擔憂的眼神下許詩月強逼著自己吃下了點東西,之後她告訴父親想出去走走,見父親猶豫著沒有答應,許詩月擠出一絲笑容,隻是雙眼又紅了幾分,“爸,你放心,我不會跑去儷山的,我還有你和爺爺,至少會為我的親人好好的活下去。”
女兒的話聽在父親的耳朵裏不清楚那究竟是怎麼個滋味,此時此刻,他隻好點點頭,給女兒一個鼓勵的眼神,許詩月收回笑容,麵無表情的轉過身去。
東坡嶺位於郊區外的一處山坡之上,距離許詩月家有著不短的路程,她一路迷迷糊糊的也不清楚自己怎麼就到了這裏,看著有些泛黃的雜草,許詩月的心裏就好像觸動了什麼,準備折返之際,忽聽山上有鍾聲想起,好像就在耳邊。
這鍾聲仿佛有著一股魔力,撫平許詩月不安的心。她遲疑了一下,順著聲音的方向走去。
一座不大而且破舊的寺院在叢林中漸漸顯現,之所以說它是寺院是因為門頂之上有“寺”的字樣,至於什麼寺就不得而知了,前兩個字已經模糊的不成樣子。
海宮市不是個小地方,雖然距此不是很遠,不過以前她還真沒聽說這裏還有個寺廟。
門大開著,69
許詩望著裏麵,腳步幾乎沒有滯留直接走了進去。
這座寺院很冷清,許詩月甚至有些懷疑這裏有沒有人,滿地的落葉沒有清掃,被風一掠四散飛舞。
“女施主何故來此?”一個有些複古味道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許詩月扭過頭看去,一位身穿淺藍僧袍的中年僧人從石台下麵走上來,雙手合十的問。
許詩月微微躬身說道:“我剛才在這附近散步,順著幾聲鍾響才走到這裏,不知大師這裏可否允許外人來這上香?”
僧人微微一笑,麵目透露著溫和的氣息,“佛乃天下人之佛,怎有不許之理。”
這僧人說話還有著一些古代簡文的味道,不過順意推敲許詩月還是很快明了了,她點頭謝了一聲跟著僧人向石台下麵走去。
這裏看起來有些年頭了,台階有著許多歲月滑過的痕跡,許詩月沒有多問,一路安靜的跟在僧人背後。
“女施主請進。”僧人退開了一扇門,回身對許詩月說道。這是一間比較寬敞的屋子,裏麵擺著一尊略有褪色的淡黃佛像,許詩月對僧人微微施禮然後走了進去。
許詩月在佛像前站了片刻,僧人遞來點燃的三注香,許詩月緩緩拜了幾拜將香插入爐中。
看著牆上幾幅奇怪的字畫,許詩月不禁開口問,“大師,不知這幾幅畫是什麼含義,畫上那個人又是誰?”
僧人合十道了一聲佛號才說,“畫上之人便是佛陀,畫中講述的是佛陀在塵世之時的悲情經曆。”
許詩月微微一愣,接道:“大師可否細說說。”
僧人溫和的看了她一眼,“佛陀在世之時曾有一女傾心與他,日日來廟中伴其身訴其心,佛陀清修數十年,佛心不動,女子未得如願,痛苦不堪。一日,她在佛前對佛陀說,她願化作一朵玫瑰,伴佛陀一世修行,永世不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