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搖搖頭笑道:“表妹古靈精怪,去了才知道。”
然後太子用了相同的理由請來了寧貴妃和寧王妃。
四個人帶著大批的太監宮女,一起朝飛燕公主的帳篷來。
宮人為貴人們撩開簾子,寧貴妃與和惠長公主走在最前麵,和惠長公主笑著喚了聲:“飛燕,你又做在弄什麼鬼?”
“娘親!”飛燕公主躺在炕上,弱弱地喚道,麵色潮紅,目光黯淡。
“飛燕!你怎麼了?”和惠長公主大吃一驚,來看驚喜的心情不翼而飛,三步並作兩步走到炕前,摸上女兒的腦門,“發燒了,來人啊,快去請大夫!”
“娘親,貴妃娘娘,王妃娘娘,太子哥哥,對不住,讓你們空歡喜一場,本來是要給你們驚喜的,可是昨晚我突然染了風寒,本以為睡一覺就會好的,今早卻越發嚴重了。”飛燕公主眼睛紅紅地抱歉道。
她的目光與太子的目光對上,朝他輕輕搖了搖頭。
太子的拳頭捏緊,難道這次又要讓孟長珺溜走了麼?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寧貴妃和寧王妃覺得飛燕公主實在太任性,耍著她們玩兒,若非是太子親自來請她們,她們絕對不會來這個異國公主的帳篷。
“太子,飛燕公主胡鬧,你怎麼也跟著胡鬧?”寧王妃輕聲嗔怪。
太子陪笑道:“姨母,是孤莽撞了,沒問清便請了你們來。”
“也不是怪你,我就是看不慣飛燕公主不懂得眉高眼低罷了,她那什麼血統,居然也敢在我們麵前稱公主。”寧王妃不屑地笑道。
她就是嫉妒,飛燕公主一個俘虜的女兒就能當公主,而自己的兒子,將來連個親王都撈不上。
太子連忙肅著臉道:“姨母,這話可不能亂說,父皇愧對姑母,所以才優待姑母和飛燕表妹,而且姑母和表妹對我們大孟朝搗毀匈奴王庭有功,是功臣。”
寧王妃越發不屑了,什麼功臣!一個出賣丈夫,一個出賣親爹,一對無情無義的母女罷了。
寧貴妃看了眼寧王妃,她這個妹妹自從被禁足後,眼界越來越窄了,對什麼人什麼事都存著惡意。
她都不敢給和惠長公主臉色瞧呢。
太子送回寧氏姐妹二人後,急匆匆地轉回去,等到和惠長公主走了,才走進帳篷,掀開她的被子,一雙噴火的眼睛像是要吃人似的,質問道:“飛燕表妹,孟長珺呢?你怎麼讓他走了?”
飛燕公主才不怕太子呢,她抓過鞭子,在地上甩了下,“啪”的發出破空聲。
“太子!你還問我,要不是我機靈,今天就穿幫了。孟長珺昨晚根本就沒留在我這兒!你給我的是什麼藥啊?吹得天花亂墜,最後關頭,孟長珺卻清醒了!”
飛燕公主衝太子低吼,她不僅沒能留住孟長珺,還讓個野男人把自己清白毀了,這口惡氣她怎麼咽得下!
要追究的話,就得追究那藥末的功效,明明太子說那藥可以讓孟長珺理智全失,任由她擺弄,可他醒了,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踹飛她!
奇恥大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