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皺起眉,安撫道:“孟長珺的內力深不可測,許是他用內力壓製住了藥性罷。”
“那之前你怎麼不說?”飛燕公主氣瘋了,變得咄咄逼人。
太子也有些不耐煩了,他是天之驕子,何曾受過人威脅,還是這麼當麵甩鞭子威脅他:“孤哪裏料得到會有這等變故,說實話,若非是你魅力不行,便是孟長珺中途清醒,也不會幹看著你不吃罷?”
“你!過分!”飛燕公主俏臉氣得通紅,揚起鞭子就甩太子。
太子身後的小太監及時擋住鞭子,被打得哇哇叫。
飛燕公主氣急,抽這個沒眼色的小太監。
等她發泄夠了,太子才涼涼地問:“既然孟長珺走了,那麼,跟你一夜……的男人是誰?”
“沒有男人!”飛燕公主矢口否認。
“是麼?”太子狐疑。
“我根本沒吃藥!”飛燕公主羞惱,把太子和唉唉叫的小太監全部趕出帳篷。
太子氣衝衝回去後,直接讓人把那幾個辦事不利的侍衛給殺了,壞他的事,就該死!
走到門口,看見王淑媛著急地在原地跺腳,問了才得知薑明宣生病了。
兩人都認為薑明宣是因為發現他們的奸-情而氣病的,不約而同覺得愧對薑明宣,太子立刻命人請太醫。
王淑媛直覺表哥一定不會要她了,太子就是她此刻的救命稻草,所以她要為自己樹立一個堅貞的形象,眼中隱忍眼淚,看起來脆弱又堅強。
“殿下,表哥病弱,我想看完太醫後,帶他回府,請求殿下恩準。”
太子憐惜地說道:“去罷,如果有事,及時命人進宮找孤,這是東宮的腰牌,你可以隨時出入。”
他遞給王淑媛一個玉牌,王淑媛又驚又喜。
太子忍了忍,還是沒有說計劃失敗的事。
王淑媛現在眼裏心裏全是表哥了,那件事的成敗當然沒有薑明宣的病情重要。
太子不能在外麵多呆,他跟王淑媛說完話之後,便上山帶隊打獵去了。
而此時,折騰一夜的孟長珺方才醒來而已。
他看著薑明月熟睡的臉龐,驀地記起昨夜的事來,心下極為愧疚,他不該拿薑明月做解藥,可即便是那種緊迫的時刻,他也不願意碰別的女人。
輕手輕腳的檢查一遍薑明月的身子,又給她把脈,他方才微微安心。
說來,不知道是不是薑明月跟淨空老和尚說的一般,靈魂浸泡過解藥,所以她的身子骨向來很好。
同樣是落水,薑寶珠落下個終身不孕,而她什麼影響都沒有。
別人生雙胞胎大部分會早產,她卻是足月生產,小兒的身體稍有不足,那是與姐姐真真比的,與一般的幼兒相比,真的是很健康了。
最不可思議的是,他在洞房的那晚毒發,與薑明月行房,她居然能承受的住那種寒氣。
孟長珺想著自己的心事,情不自禁地撫上她的臉:“明月,你這身子天生就是給我準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