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語因金源寶的再三懇求外加菱兒的麵子下,才算暫時免去牢獄之災。
身體落下的病根,卻是斷不了了,這人,至今還在昏迷。
另一邊,柳青蕪雖然並未被關進大牢,卻也被金秋韻軟禁了起來。
“皇上,您這是何用意?”金源寶指著殿外三十級個禁衛軍,將門與窗戶都把的如此嚴實。
接住金源寶扔來的瓷瓶,放在一旁,看了看滿地的碎瓷爛瓶,說道:“寶兒既然不喜歡這些擺件,便都扔了。”手一掃,將方才放在桌上的瓷瓶也打落在地。
“你……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心疼的看了看哪個瓶兒,精美的化工,優美的線條,這麼一件價值連城的古董瓷器就這麼被他給砸了!
他地上砸的這些,可都是讓太監、宮女們特地搬來的,都是些不值錢的玩意,可那個束身頸瓶,可不是個便宜爛次貨。
“哦?那寶兒是什麼意思?”腳踩在碎片上,劈裏啪啦的響,走到金源寶身後,張開雙手想要保住被他,卻被他先一步閃開。
金秋韻看著他寵溺的笑笑,也不惱。
“二哥,為什麼要軟禁我?”今日本想去看看不語和柳青蕪還有沐兼,誰知剛到門口便被攔了下來。
“還不是你不乖,如果你不把他們甩掉,我又怎會不讓你出去!”哼!一想到他出去見的第一個人,居然是柳青蕪,心中就窒悶不已。
柳青蕪對寶兒的心思,他又豈會不知道。
寶兒是他的,從小就是!
“寶兒,那個赤覓霜是怎麼回事?”拉著金源寶坐在椅子上。一來不想糾纏在那個問題上,二來,這個赤覓霜,他可是觀察了很久。
從他們二人熟識的程度上來看,相識時間定然不短,隻是,為何早先不告訴他,反而現在把她帶來,這……是何用意?難道是寶兒已經知道了自己的心思,所以,故意……
“……她是我師妹,師傅為我們兩人定下了親事。”手習慣性的往懷裏抓去,結果一摸空,才想起來,絨絨被他娘留在身邊,未跟他一起來。
訕訕的在懷裏掏了掏。也不知從何時起,他隻要一緊張,便會尋著絨絨。
“這麼說,你們還可算是‘青梅竹馬’了?”
想了想!似乎也可以這麼說。金源寶點點頭,算做認同。
“常言道,長兄如父,既如此,那你的親事便交予為兄來安排!明日便請個先生來給你們測測八字,看看合不合。”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