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她立馬回答,小心的下床,但是她還是失去了平衡,往前絆倒在卡萊爾身上,卡萊爾扶住了她。
妒忌再次席卷了我的全身。
“我很好,”她急匆匆的趕在卡萊爾開口之前說道,兩團淡淡的紅暈湧上她的臉頰。
當然,這不會影響到卡萊爾,他確認她保持平衡了,就放開了手。
“拿點泰諾止痛吧。”他建議。
“我傷得不厲害。”
卡萊爾笑著簽下字。“聽起來你很幸運。”
她微微轉過臉,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幸運的是愛德華剛好站在我身邊。”
“哦,好,是的。”卡萊爾附和,和我一樣聽出了她聲音裏的特殊含義。她並沒有把她的懷疑看成是幻覺。沒有。
(交給你了),卡萊爾想。(用你認為最好的方式去解決。)
“多謝,”我小聲說,語速快而平靜。沒有人可以聽得到。對於我的挖苦,卡萊爾隻是微微揚起嘴角,然後他轉向泰勒。“恐怕你得和我們多呆一段時間了,”他一邊說一邊開始檢查泰勒身上窗玻璃碎片留下的傷口。
好吧,是我把事情弄得一團糟,那現在唯一公平的方式就是我必須自己把事情解決掉。
貝拉謹慎的走向我,直到我們之間的距離近的讓人不舒服的時候才停下來。我記起在事故之前,我是多麼渴望她能夠靠近我。。。現在這一切就像是對那個願望的嘲弄。
“我能跟你談一會兒嗎?”她不高興的說。
她溫暖的呼吸拂過我的臉,我不得不向後退了一步。她對我的吸引力一點都沒有消退,每一次她靠近我,就引發我所有最要命最急迫的渴求。毒液在我嘴裏泛濫,我的身體向往著攻擊她――把她拉進懷裏,用牙齒咬斷她的喉嚨。
我的意誌戰勝了我的身體,但是隻是勉強戰勝而已。
“你父親在等你,”我提醒她,一邊咬緊了牙關。
72:
她看向卡萊爾和泰勒,泰勒基本不關注我們,但是卡萊爾在聽我的每一次呼吸。
(小心點,愛德華。)
“我想和你單獨談談,如果你不介意,”她低聲堅持。
我想告訴她我介意得很,但是我知道我最終還是得和她談,我也許也能繼續這麼做。
當我大步走出急救室時,心裏充滿了矛盾,我聽著她跟在身後的腳步聲,掙紮著堅持下去。
現在我要演一場戲,我知道我將要扮演的角色――我定義如下:我將扮演一個惡棍。我要對她撒謊,嘲弄她,並且表現的很冷酷。
這有悖於我所有良好的素養――我堅持了這麼多年的人類素養,我從來沒有象現在一樣渴求過她的信任,而我卻不得不去毀掉所有的可能性。
更糟糕的是,我知道這將是我留給她的最後印象,這是我的告別戲。
我轉過身來對著她。
“你想要什麼?”我冷酷的問。
我的敵意讓她害怕地退後了一步。她的眼睛充滿了困惑,這個表情一直縈繞著我。。。
“你欠我一個解釋,”她用很小的聲音說,她象牙色的臉變得蒼白。
“我救了你的命――我不欠你任何東西。”我非常困難才做到繼續用冷酷的聲音回答。
她痛苦的向後縮了下――看到她被我的言語所傷,我難過得就像硫酸在燒灼我一樣。
“你承諾過的。”她低語。
“貝拉,你傷了頭,你不明白自己在說什麼。”
她抬起下巴。“我的腦袋一點問題都沒有。”
她很生氣,這讓我自在了點。我看向她的眼睛,故意讓我的臉表現的更加不友好。
“那你想從我這知道什麼,貝拉?”
“我想知道真相,我想弄明白為什麼我要為你撒謊。”
她想要的隻不過就是公平而已――我非常沮喪我不得不拒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