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她與邁克的談話,我可以在我的列表裏給她加上最重要的一個品質,最展現她本質的一點,簡單而珍貴的一點。貝拉是個好人。所有其他一切加起來說明了這個“好”字――善良、不出風頭、無私、充滿愛心還有勇敢――她完全是個好人。
然而,這些有用的發現並沒讓我對那個男孩產生好感。他看貝拉時那種強烈的占有欲――好像她是他的――幾乎和他對她的那些□□裸的幻想一樣激怒了我。隨著時間流逝,他對她越來越自信,認為她好像更青睞他,比起其他競爭對手――泰勒、埃裏克,甚至,偶爾還有我。現在每天上課前他都理所當然的坐在她的課桌上,和她聊天,因她的笑容而倍受鼓舞。隻是禮節性的笑容,我告訴我自己。盡管如此,我還是常常幻想著反手把他拍到教室裏離我們最遠的一堵牆上,以此娛樂自己。。。也許這不會給他造成致命傷害。
邁克不常把我認為是個競爭對手。那場事故以後,他擔心貝拉和我會因為共同的經曆走在一起,但是明顯的,結果正相反。那時候,他仍然擔心我會去吸引貝拉的注意。但是現在我象對其他人一樣徹底不理她,他變得沾沾自喜。
她現在在想什麼?她樂於接受他的殷勤嗎?
我的最後一類痛苦,也是最讓我難受的:貝拉的不在乎。我不理她,她同樣也不理我。她再沒試圖跟我說過話。據我所知,她根本從沒想到過我。
這讓我瘋狂――甚至毀掉我要改變未來的決心――除了她有時還跟以前那樣盯著我。我沒親眼看到,我不允許自己去看她,但是愛麗絲總是提醒我她什麼時候會盯著我;而其他幾個仍然對那個女孩可能知道的秘密非常小心。
當她時不時從遠處看向我時,這些痛苦就會減輕些。當然,她可能隻是想知道我是什麼樣的怪物。
94:
“貝拉馬上就要盯著愛德華了。表現得正常點,”3月的一個周四,愛麗絲說,他們幾個開始小心的象人類一樣在座位上挪動;我們族類的標誌是絕對靜止。
我注意到她看向我的頻率。隨著時間流逝,她看向我的頻率並沒有下降,這讓我很高興,雖然不應該。我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但是我感覺不錯。
愛麗絲歎了口氣,[但願。。。]
“別想這些,愛麗絲,”我壓著嗓子說。“那不可能發生的。”
她噘起嘴。愛麗絲非常渴望建立起預想中的和貝拉的友誼。奇怪的是,她開始想念這個她還不了解的女孩。
[我承認,你比我想象的強大。你讓未來再次變得混亂並且無法感知。但願你是快樂的。]
“聽起來很有道理。”
她優雅的哼了一下。
我努力不去理她,對這個談話非常不耐煩。我的狀態不好――我不想讓他們看到我這麼緊張。隻有傑斯帕知道我有多緊張,他用他獨一無二的能夠感知並且影響他人情緒的超能力來感覺我所發出的緊張情緒。雖然他不明白為什麼――自己這幾天我一直處於這種糟透了的狀態――他不理會我。
今天是難過的一天,比以前更難過,這已經是定式了。
邁克牛頓,那個我不允許自己與之競爭的討厭男孩,要和貝拉約會。
女孩擇伴舞會就在眼前了,他非常希望貝拉邀請他。她沒這麼做動搖了他的信心。現在他非常不安――這是我樂見的――因為傑西卡斯坦利剛剛邀請了他。他不想說“好,”仍然希望貝拉選擇他(來證明他是所有追求者中的勝利者),但是他也不想說“不”,他不願意錯過這場舞會。傑西卡,因他的猶豫而受傷,猜測著他猶豫的原因,認為都是貝拉害的。我再次本能的將自己置於傑西卡憤怒的思想和貝拉之間。現在我能理解這種本能了,但是讓我更加沮喪的是我不能憑著本能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