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1 / 2)

是的她不明白,我該怎麼讓她看清楚?

“我們努力去做,”我告訴她。“通常我們都做得很好。但有時我們也會犯錯。就拿我來說,讓自己單獨和你在一起就是個錯誤。”

車裏她的氣息還是那麼誘人。我已經慢慢開始適應,幾乎可以不當回事了,但是我無法否認我的身體仍然充滿渴望的傾向她,我的嘴裏充滿了毒液。

“我們單獨一起是個錯誤?”她問,心碎的聲音,讓我所有抑製自己的努力都要消失殆盡。她想和我在一起的――什麼也不顧的,隻是想和我一起。

希望又再升起,我打消了它。

“非常危險的錯誤。”我老實的說,希望真相可以真的不重要。

好一會兒她都沒回應我。我聽著她呼吸的變化――困難的呼吸,以一種奇怪的方式,但卻不是害怕。

“多跟我說點。”她突然說,聲音痛苦得扭曲了。

我仔細的檢視她。

她很難過。我怎麼能讓她難過?

“你還想知道什麼?”我問,想著怎樣才能不傷害她。她不應該受傷害,我不能讓她受傷害。

“告訴我為什麼你捕獵動物而不是人?”她說,仍然是痛苦的聲音。

這還不明顯嗎?或者這對她也無所謂。

“我不想做個怪物。”我嘟囔著說。

“但是喝動物血就夠了嗎?”

我找另一種她能理解的比喻。“我不確定,當然,但是我得把這比做靠豆腐和豆奶活著;我們稱自己為素食者,我們自己內部的戲稱。這不能完全解決饑餓――或者稱是饑渴。但是已經足夠讓我們活下去。大部分時候。”我的聲音越來越低;非常羞愧把她卷入危險之中來。而且,還讓這危險繼續。。。

“有時候要控製自己比其他都難得多。”

“現在就很難控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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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歎氣。她當然會問我不願意回答的問題。“是的,”我承認。

這回我準確預料到了她身體的反應:她呼吸平穩,心跳也很正常。我預料到了,但是我沒明白。她怎麼能不怕呢?

“但是現在你並不餓。”她宣稱,非常自信。

“為什麼這麼認為?”

“從你的眼睛,”她隨隨便便的說。“我告訴過你我猜到了。我注意人們――特別是男人――他們餓的時候都更暴躁。”

我被她的說法弄笑了:暴躁。這還算輕描淡寫了。但是她說得太對了,通常是這樣的。“你觀察得很仔細,是吧?”我又笑了。

她微微笑了一下,眉間又皺了起來,好像在想著什麼。

“這個周末你去捕獵了,和艾美特一起?”她等我笑聲減弱的時候問。她隨意的口吻讓我感覺有多沮喪就有多迷人。她真的能這麼不可思議的接受這麼多嗎?我比她看上去更震驚。

“是的。”我說,然後,當我打算讓這個問題就這樣過去時,我感覺到了一陣衝動,在餐館時曾經有過的衝動:我想讓她了解我。“我並不想去的,”我繼續慢慢說,“但是我必須這麼做。當我沒那麼饑渴的時候在你身邊會比較好過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