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你不想去？”
我深深的吸口氣，然後轉過頭來看著她的眼睛。坦白這個真還是困難啊。
“離開讓我。。。很焦躁。”我想這個詞應該足夠表達了，雖然還不夠強烈。“離開你。上周四我讓你不要掉進海裏或者撞上車子不是跟你開玩笑的。我整個周末都沒法專心，我擔心你。經曆過今晚以後，我真的驚訝你居然做到了整個周末安然無恙。”我記起她手掌上的傷痕。“哦，也不是完全沒受傷？”我改口。
“哪裏？”
“你的手。”我提醒她。
她歎口氣做了個鬼臉：“我摔了一跤。”
206：
我猜得沒錯。“我也是這麼想的。”我說，沒法抑製住自己的笑容。“我以為情況會更糟的――離開你的整個周末這個想法一直在折磨我。那三天真是漫長，我真的搞得艾美特都要瘋了。”老實說，這句話不該用過去時的，艾美特可能現在還在生氣，還有我的家人，也一樣。除了愛麗絲。。。
“三天？”她突然尖利的問。“你不是今天才回來的嗎？”
我不理解她聲音裏的尖利。“不是，我們周天回來的。”
“那為什麼你們都不上學？”她問。她的憤怒搞暈了我。她似乎沒認識到這個問題又跟我們的身世有關。
“嗯，如果你是問我太陽是否會曬傷我，那麼，不會，”我說。“但是我不能走在陽光下，至少，不能讓任何人看到。”
這好像讓她沒那麼煩躁了。“為什麼？”她問，歪了歪腦袋。
我想我沒法用適當的比喻來解釋這個事情。所以我隻是告訴她：“有機會我會讓你看到的。”然後我想到是不是自己最終會食言。今晚以後，我會再見她嗎？我對她的愛還足於強大到承受離開她的痛苦嗎？
“你應該打電話給我的。”她說。
多麼奇怪的結論。“但是我知道你是安全的啊。”
“但是我並不知道你在哪裏。我――”她欲語還休，又低頭看自己的手。
“什麼？”
“我不喜歡這樣，”她害羞的說，臉頰上的皮膚在升溫。“看不到你，這讓我也很焦躁。”
現在高興了吧？我對自己說。這就是我所期待的回報。
我困惑、興奮又震驚――大部分是震驚――意識到我所有狂野的想法並未妄想。這就是為什麼她無所謂我是一個怪物，也正是因為同樣的原因，我將我世界裏所有的規矩全都視若無物。這就是為什麼對與錯的世界觀不再影響我們。為什麼我所有的強勢都為這個高高在上的女孩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