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電影或者上課對我來說都無所謂,我本來就沒準備關注除了貝拉以外的任何事情。
今天我沒有把椅子拖離貝拉,給自己更多的呼吸空間。相反的,我像其他人一樣坐在她身旁。
我們之間的距離比我們在車上坐得還近,近到我左邊的身體可以感覺到她皮膚下的熱度。
這體驗很新奇,享受而又傷腦筋,但是我更願意這樣而不是坐在她的桌對麵。這已經超出了我通常的舉止,可是馬上我就意識到還不夠。我並不滿足。靠她近了還想更近。離她越近拉力就越大。
我抱怨過她是個吸引危險的磁石。現在,就應驗了這句話。我就是危險,而且,我靠她越近,她的吸引力就越發的增長。
班尼先生把燈關了。
250:
關不關燈實在沒什麼區別,因為有沒光線並不影像我的視力。我還和之前一樣可以清楚的看到教室裏的任何細節。
那麼為什麼黑暗中有一陣閃電流過,在對我來說實際上沒那麼黑的教室裏?是因為我知道我是唯一一個可以看到東西的人嗎?是因為別人都看不到貝拉和我嗎?就像我們獨處,隻有我們倆,躲在一個暗室裏,緊緊的靠著對方。。。
我的手不由自主的就伸向她。隻是想撫摸她的手,在黑暗裏握住。這會是個可怕錯誤嗎?如果我的皮膚讓她不適,她隻要把手拿開就好。。。
我猛地縮回我的手,緊緊的交叉在胸前。不能出錯。我承諾過自己不能出錯,哪怕隻是一點點微小的錯誤。如果我握住她的手,我隻會想要更多——更多一點的接觸,更多一點的接近。我能感覺到。一種全新的欲望在我體內升起,正要毀掉我的自控力。
不能出錯。
貝拉和我一樣,雙臂交叉在胸前,她的手握起了拳頭。
【你在想什麼?】我幾乎就要這麼問她,但是教室裏太安靜了,再小聲的對話也能被聽見的。
電影開始播放了,教室裏稍稍有了些光線。貝拉抬頭看著我。她注意到我僵硬的控製著自己的身體——就像她一樣——笑了。她的唇微微張開,眼裏似乎滿懷著熱情的邀請。
或者也許我隻是看到我想看到的東西。
我回她一個笑容;她的呼吸裏帶著一聲低低的喘息,然後馬上扭開了頭。
事情變得更難控製。我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但是我突然確認我之前的感覺是對的,她想要我撫摸她。她和我一樣,都感覺到了那份危險的欲望。
我們的身體之間,曖昧的電流在彌漫。